“Gerry買通了你?”穀佳佳不傻,自然是嗅到她狡猾的味道。

“我隻是覺得,一個男人能夠為一個女人哭,能夠為一個女人自殘,他一定很愛很愛這個女人。”唐槐斂去笑容,一本正經地看著穀佳佳。

“這是變態的愛,隻有笨女人才會被感動,我是不會感動的。”

“什麼變態的愛?”

“自殘不是變態?”

“姐,Gerry他不變態啊。他隻是一時傷心才賣醉的,醉的人總是覺得自已沒醉,不停地喝不停地喝。佳佳,我不是讓你接受Gerry,而是當成朋友一樣,去關心他。在這世上,多一個真心相待的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

“改吧。”穀佳佳婉轉地拒絕了唐槐的話,“我今不太舒服,改有空,再去看他。”

“媽媽,你不去看他,我去看他,可以嗎?”亦君眨眼,粉雕玉琢的臉,滿滿的期待。

“你讓你大伯娘陪你去吧。”穀佳佳看到亦君這張萌萌的臉就拒絕不了他。

亦君開懷一笑:“媽媽你真好!”

穀佳佳卻不以為然,哼了哼,她好?在他心裏,那個朱傾庭才是最好的吧?

吃過飯後,唐槐就讓穀佳佳帶吉祥回家了。

亦君就跟著她來到醫院看Gerry了。

Gerry在自已的病房裏抽煙,唐槐和亦君一進來,就聞到了濃濃的煙味。

站在陽台上的Gerry,很憂鬱,聽到腳步聲,Gerry剛開始以為是護士,沒有理會。

待亦君走進近他,他似是心有感應,眸光突然一亮,猛地轉過身。

見到真的是亦君時,他迅速把煙蒂摁滅,然後對唐槐道:“煙霧濃,你帶亦君出去,我一會兒到!”

語氣雖然急了些,但唐槐還是能聽出裏麵夾雜著喜悅。

孩子聞二手煙不好,唐槐道:“那我們到外麵等你。”

唐槐和亦君來到護士站坐著。

沒一會兒,Gerry就過來了。穿著病服的他,仍然顯得身姿高大筆直。

“蜻蜓叔叔。”亦君趴在護士台上,眨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他。

“媽媽呢?”Gerry站在護士台前,伸手,擔了一下亦君肉嘟嘟的臉蛋。

“媽媽在看劇本,她還今不舒服,改再來看你。”

“不舒服?”Gerry劍眉一蹙,略緊張地望向唐槐。

唐槐在翻著護士的一本記錄,漫不經心地看著。

她頭腦似乎長眼睛的一樣,Gerry望向她時,她悠悠地回答:“她沒事。”

“沒事怎麼會不舒服?”Gerry才不信呢。

“女人嘛,一個月總有那麼幾不舒服的。”唐槐道。

Gerry一聽,沉默了一下後,道:“我好了,我要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