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血粉灑在傷口下,沒一會兒,就見不到血溢出了。
做完這一係列的動作,他像是累極了,整個人,靠著沙發背癱坐在那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胸膛上下起伏幅度很大……
他怔怔地看著花板,深邃的眸,全是痛苦。
他剛才穀佳佳和唐槐不一樣,並不是她們誰好誰不好。
更不是拿穀佳佳跟唐槐作比較,人無完人,人比人,氣死人,這些道理,他都懂。
他隻是一時口快,才出了那樣傷饒話。
這個不一樣,其實就是,穀佳佳處事方式,跟唐槐不一樣。
唐槐同樣有追求者,可是她懂得避和。
他跟對方,保持距離。
可佳佳為人處世,單純了一點。
當然,她不能避讓鍾星,更多的是因為家庭關係。
唐槐和章霆之的關係,跟穀佳佳和鍾星的關係是不同性質的。
景華沒有要拿誰跟誰比,他剛才是一氣之下,才了那樣的話。
他現在很懊惱……
他就這樣,怔怔地躺在這裏,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他的眸光,突然變得無比冷冽。
倏地坐直起身,朝門口看去。
門口的女人,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連帽長裙。
帽子很大,她戴了起來,把她整個臉龐,都遮掩了起來。
短袖的裙子,隻看到她一條手臂——
見景華猛地看向她,她一愣。
景華眸光森冷,聲音也森冷:“你是誰?!”
女人聽到他的聲音,慌得趕緊跑了!
景華倏地起身追出來。
他站在街中間,目光如鷹隼,前後左右地尋找著剛才那個女人。
街上人流湧動,他卻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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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煊有兩半的時間。
這兩半的時間,當然是用來陪唐槐的。
現在他的戰友們,哪一個不笑話他重色輕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