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狼豔滿足了,便渾身舒暢地帶著方原到地下牢籠看他的爸媽。
從一條黑暗幽深的梯子下去,像下地獄一般陰森可怕,幽深的下麵傳來一陣陣魔鬼般的嚎叫聲,方原的身上不由一陣毛骨悚然,沒有想到這幫黑社會團夥還挖了這樣一個比地獄還陰森恐怖的牢籠,想到自己的爸媽正關在下麵,心裏一陣陣的抽痛。
下到了地獄下麵,借著從上麵映下來的微弱燈光,方原模模糊糊地看見很多魔鬼在對他張牙舞爪,無數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綻放著冰寒的光芒,並發出恐怖的嚎叫聲。方原嚇得渾身顫寒,喝道:“這是什麼地方?是什麼地方?我的爸媽呢?他們在哪裏?他們到底在哪裏?”
在黑暗中,他的爸媽聽到了自己兒子的聲音,喜悅而急切,喊道:“方原、方原,爸媽在這裏,爸媽在這裏。”
“爸!媽!”
方原撕心裂腑地喊著,循著聲音衝了過去,在黑暗中,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爸媽,但是他們卻隔著鐵籠,爸媽像是兩條狗一樣被關在鐵籠裏。
“爸、媽。。。。。。”方原淚不成聲地喊著,雙手緊緊地抓著爸媽的手。
“兒子,你怎麼來,爸媽想你。”夫妻倆也淚水滔滔、淒慘悲痛地說。
“爸、媽,他們對你怎麼了?有打你們嗎?有給你們吃飯喝水嗎?有給你們睡好嗎?告訴兒子,兒子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聽到這些,夫妻倆更加傷心地哭了,不忍心把真話說給兒子聽。
突然,狼豔拉開了牆壁的燈,黑暗的地下室一片光亮,為了更加殘酷的折磨他們抓來的仇家、或者不聽他們指使的人,為了把這裏更顯得地獄般,這下麵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開過燈了,被關著的人們一直過著黑暗、悲慘,比地獄還要殘酷的生活。
由於這些人長時間沒有見過光,燈光突然一亮,便恐懼地叫了起來,捂著眼睛逃到牢籠的角落裏躲了起來。
方原無心顧及他們,當他看見自己的爸媽被關在這樣的牢籠子裏那顆心完全傷碎了,冰涼肮髒的地板,地板上到處都是潮濕汙流的便尿,隻有安身的那個角落撒著一攤已經潮濕了的雜草,幾個已經發黴的饅頭被扔在滿是便尿的地板上,鐵欄邊放了一碗發黑發臭的水,這簡直是比畜生還要殘忍的生活。
“爸、媽。。。。。。”
方原傷心得差點昏倒,身體一軟,癱跪在鐵籠前,渾身顫抖地抽動,心痛得都哭不出聲來,抽著身子半天終於號啕地哭出了聲音。
“爸、媽。。。。。。”他撕心裂腑地嘶叫。
夫妻倆也傷心欲絕地抱著兒子悲慘地哭啕,“兒子,不哭、不哭。”他們安慰著,兩隻手發抖地撫摸著兒子的頭、撫摸著兒子淚水滾滾的臉。
突然,方原站了起來,轉過身,猛地向狼豔衝了過來,想立刻把她殺了,可是,被幾個男子惡狠狠的攔住了,方原揮起拳頭又跟他們打了起來,雖然這時候的方原憤怒激昂、情緒失控,打起來很凶猛很拚命,但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人家人多勢力強,打了幾下子便將方原打倒按在地上了。
“兒子!兒子!不要打我兒子,快放了我兒子。”他的爸媽傷心地哭喊著,從牢籠裏伸出手,拚命地想要將身子從鐵欄裏擠出來。
突然,方原掙開他們,猛地爬了起來,滿臉痛恨,對著狼豔喝問:“說,要怎樣才能放了我的爸媽?”
狼豔得意地笑了笑,說:“這個,要看你的表現了。”
方原明白她的意思,二話不說,一下子抱起她就往梯子上麵奔,衝進了剛才他被狼豔騎的那房間,砰地將狼豔扔在床上,將褲子一扒,直接就舉槍進攻,方原狠狠地用力,那張床都被他搞得不停地移動,砰砰地響,鐵焊的床架都快被他搞散了,方原就想這樣把她搞死在床上,然而狼豔卻爽得一陣陣興奮地吟叫,方原越大力、越粗猛,她就叫得越興奮、越大聲。
持久猛烈的暴風雨過後,方願已經累得精疲力盡地倒在床上動都不想動了,輕閉上眼睛隻想好好地休息一會。
狼豔卻極其的滿足,麵臉夕陽般的嬌紅,翻過身,一條腿跨住他的腰間,得意地欣賞著方原強健赤裸的筒體,然後讚賞地說:“恩,表現的不錯,今天可以把你爸媽的牢籠清洗幹淨,並給他們好吃的。”
方原眉頭一鄒,猛地坐起身,瞪著她,問:“什麼,還不放了我爸媽?”
狼豔掏出一根大粗的雪茄,砰地打燃了打火機,點了火,舒服地吸了一口,又緩緩地吐繚繞的煙霧,深情地注視著方原,說:“急什麼?我要你繼續努力,隻要你乖乖呆在我的身邊,天天讓我爽,我是不會傷害你爸媽的,不過,如果你要硬著叛逆的話,那麼我就不得不心狠手辣了,記住,你告到警察局公安局、甚至市政府都沒用的,這反而讓你的爸媽死得更早、死得更慘。”
狼豔就是這樣想永遠將方原騎在自己的跨下,方原恨得臉色發抖,砰地一拳重重地擊在牆壁上,拳頭上皮肉砸爛,鮮血順著手臂滾滾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