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變化,地球在旋轉,並在太陽的帶領下前進,永不止息。每一秒都是一個新的開始,未來也永遠都充滿了不可預知的神秘。無論什麼都在變化,都在極其微的外在因素變化下改變方向。
但如果你問我有什麼是不變的,那一定就是我心中的信念,那個一定要與命運抗爭的信念。
不論這到底要付出多少,我希望有一,當我執劍與敵人交鋒時,勝利會屬於我。
……
端詳著手中的這一柄青銅劍,不住的讚歎。劍身早已失去了它剛剛被鑄造出來時的光潔,增添了些許劃痕,再加上劍刃上若有若無的淺淺豁口,劍柄上缺失了幾處的雕花,讓它不由得顯現出一種曆史久遠的年代滄桑感。
雖然由於各種原因,這柄劍的主人決定讓它退役,並將它妥善保存至今,但它的氣概仍舊是那樣的強烈。劍鋒上閃出的寒光向世人宣告它可以隨時投入戰鬥,再與敵人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廝殺。
心裏,不由得開始構建起這柄劍的主人帶它馳騁疆場,用它除盡眼前的所有敵人,為國家報仇的豪邁場麵……
“看夠了?”格騫輕輕地問,在邱爍聽來卻像雷鳴一般。他猛地注意到師父還在旁邊。
“看……看夠了,謝謝師父,師父再見。”紅著臉,連忙把手中的劍插回劍鞘恭敬地放回桌上,再鞠個躬,轉身出門。
“待到你十三歲,就可有自己的劍了。”格騫看著邱爍的背影,緩緩開口。
聽到這話,他頓了一下,似是想要些什麼,可又旋即頭也不回地邁下了台階。
格騫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他這徒兒,不知怎麼,自入門那就孤僻得很,除了學習和在宿舍,很少見到他與除了室友、授課教授之外的人交談。
……
回到宿舍,舍友一反往常,三人都在。
“汝等聚此做甚?”邱爍疑惑道。
“候你多時,今日你去師父處,又做了什麼?”林滔問。
“請師父給我看了那柄青銅劍。”一句話的功夫,邱爍已拿出紙筆寫了起來。
“是嘛,好事,明師父對你期望不。”一旁的宣正聽見了。
“但願如此。”他簡單回了一句,又繼續奮筆疾書起來,期間還不時參看一些文獻。
“爍,你在寫些什麼?”文鈺好奇道。
“劍史論文,主要是關於劍的古代作用以及劍象征的地位。”頭也不抬地回答。
“有嗎?”三人交換一個疑惑的眼神。
“是的,我跟劍史教授私下議論一番,然後他便要求我做這項額外作業。”點點頭,仍舊頭也不抬,“我想這應該會對於我們日後的討論更加有幫助。”
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他猛然抬起頭:“今日有馭劍學作業,應是第15到第19頁的格鬥技巧背誦,還有文鈺,今日靈劑課被教授罰抄醒神劑配方十次,勿忘。”
“哦,謝謝,差些忘記。”幾人作恍然大悟狀。
“師父對我,待我十三歲,便可有一柄自己的劍。”見眾人都有了自己的事情做,他又補了一句,“我現在十一歲,還有很久。”
眾人都沒有話,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有的作背誦,有的在抄寫,還有寫論文的,各司其職。
“明日有甚課?”有人問。
“馭劍學,劍史,靈史,靈劑,幻術,古文,劍術,靈術。都有。”林滔抬頭看了看貼在牆上的課表。
“八節課,不甚多。”邱爍道。
“你‘不甚多’?你瘋了?一節課一時,實戰訓練兩時,寫作業兩時!”宣正有些慌。
“那麼你還有十二時的時間供你自由支配。”邱爍仍然沉迷在自己的論文中,想要給教授呈現一份絕妙的報告。
“行吧,這是你的選擇。”他聳了聳肩,因為邱爍的孤僻,所以有時眾人需要在某些方麵給他留出空間以維護他們的關係。
但這不是三人的單方麵讓步,在學習上,邱爍簡直可以作為他們的活體“百科全書”。
……
夜裏。
躺在床鋪上,身邊的人都已熟睡,隻有邱爍仍清醒著。回想著自己剛入師門的情景,仿佛就在眼前。
他至今也搞不明白為什麼會選擇他,畢竟這是華夏最好的院校,每屆隻招收四十人。而自己來到這之前也一直都是,也僅僅是個孤僻、沒有任何優點的孩子。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出他有掌握靈術的能力。
未解之謎,難道不是嗎?
他打定了主意,等到時機成熟,一定要向師父好好問問。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把成績真正的提上來。。
自己的室友都是優中選優,世代傳承,隻不過懶惰,否則超過他輕而易舉。
“要更加努力才行啊。”他默默地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