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勤心道不好。
連忙跑向那個白被她嫌棄的茅廁。
果然。
原主的親戚來得一向不準時,所以也沒有備,隻好迅速的用紙疊了一層又一層。
農村的茅廁蹲位都是直通外界,風從下麵灌進來,又臭又涼。
白勤提起褲子飛快的跑出去,茅廁與平房的距離不算遠,白勤卻感覺自己跑了好久好久。
明明白隻需要幾步路的距離,她卻用了好幾分鍾。
白勤還感覺自己後背十分陰冷。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此時此刻白勤隻希望白快一點來。
終於跑向靈堂,白勤才氣喘籲籲的鬆了一大口氣。
白勤癱坐在紅木長椅上,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明明不遠的路程卻出了汗。
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累的。
但是能肯定,原主的膽子真的很。
受到原主的影響,要不是冰棺裏躺著的是原主最親的外公,她的身體本能上有多遠躲多遠。
喘了好幾口大氣,白勤的後背都濕透了,她檢查了一邊木桌上和冰棺下的香燭,又點了幾根新的香,放在下麵,便起開到隔壁房間準備換一身衣裳。
白勤躡手躡腳的找衣服,卻還是將床上的女人吵醒。
“怎麼了?”床上的女人看著白勤,以為她是休息,“你去睡吧,媽來守下半夜。”
“我就換一件衣服。”
“你繼續睡。”
白勤攔著任母不讓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