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醫先看了太子的傷,再看世子的傷,道。
“皮外傷,我開的藥,每日擦個兩三遍便可痊愈。”
“有勞張太醫了。”皇後吩咐道:“桃,送送張太醫。”
張太醫退下後,王妃也帶著世子離開。
偌大的皇宮隻剩,白勤,太子和皇後三人。
“意兒,可知錯?”皇後細細品了一口茶道。
“兒臣,知錯。”花佑意,“兒臣不應該和雪國的質子一起上學,而與自家兄弟打架。”
“啪”
皇後生氣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你還是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裏!”
花佑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皇後道:“請母後明示。”
“你錯在,居然被弟弟打敗!”
“我堂堂大將軍府出來的子孫後代,竟比不過一個文將的子嗣!”
白勤:!!!
花佑意:!!!
“即日起,你就跟著你外公,在軍隊裏訓練。”
“母後!!!我不要去!!!”
“那裏打人好疼!”
“父皇,也不會讓我去的。”花佑意還寄希望於自己父皇身上,全然忘記自己父皇在教育自己方麵完全聽從自家母後的。
白勤嘴角微抽,能不疼嗎?
軍隊教的可是殺饒功夫。
平時不好好訓練,上了戰場不就隻有被殺的份。
“你父王那邊,我自會與他。”皇後也是為自己兒子著想。
以後花佑意終會坐上那個位置。
每要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暗衛也有保護失誤的時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