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似乎在用雙手拉下那被卷起的窗簾,以試圖遮蔽那太陽耀眼般的光芒,黑夜最終成功將白晝落下帷幕,那塊幕布試圖阻擋住所有的光明,隻可惜兩者在交接時,摩擦生成了無盡的火焰,那空似乎成為了一塊熔爐中已經被燒紅的鐵板,可以燒傷大地,並且留下烙印,殘陽亦如鮮血,像那露著微笑的嘴角邊,受傷後一滴一滴流出的淡紅又明亮的血。
景色總會讓人遐想很多,總感覺這一切是無數人爭鋒以確定誰贏誰輸的場麵,這裏看起來也許更像是百萬雄兵交鋒後的戰場,有著無數壯烈的存在,更有著無數的鬥誌和英勇的氣息。
隻聽得在空無盡的睡眠中,有兩個人在打鬥,來影響這般的睡意朦朧,這兩人就如同蚊子般,在幕布前飛來飛去,雖然不能像蚊子一樣發出嗡嗡般翅膀扇動的聲音,但兩人卻用手裏的劍,碰撞出殺意無邊際的呐喊,終於他們停下來了,這許久之中發生了許多事,這停下來也許預示著什麼,也許隻是代表著他們有些累了。
哈哈,哈哈。
兩個人都仰大笑起來,誰也不解何意?
這時穿著黑色衣服的年輕男子道“痛快。”完這兩個字突然停頓了一會又道“你還差了一點。”那黑衣男子麵帶微笑,不知是勝利的微笑還是譏諷意味的嘲笑,黑衣男子這時氣喘籲籲的跪倒在地,一隻胳膊還流著血,唯一絲毫沒有變化的就是那上揚的嘴角。
“差一點?”另外一位白衣的年輕男子硬撐著,那痛苦的咬牙動作似乎格外明顯,那白衣男子全身並沒有什麼剩餘的力氣,隻好把劍當成拐杖,苦苦的支撐著身體,這白衣男子聽到對麵的嘲諷更多的是疑問,他便反嘲諷回去,並假裝聽不懂的問道“倒地的也不是我?難道差一點你就死在我劍下,你心有不甘?”完便哈哈得大笑幾聲,顯得很是得意。
“是嗎?”那黑衣男子看了一看那得意的白衣男子,也大笑幾聲,又重複了一遍“是嗎?”這兩個字中其實包含了更多的含義,那黑衣男子的微笑似乎更加燦爛,是帶有著邪惡般的燦爛。
“你恐怕是瘋了吧!……………”白衣男子以為這黑衣男子似乎丟失了心智,可是這句話剛剛完,這白衣男子的雙腿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隻覺得雙腿無力,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那黑衣男子跪在地上,同樣是動彈不得,但是這黑衣男子卻笑的大聲起來,那白衣男子臉上的痛苦消失,取而代之的也是微笑,也大笑起來,兩個人被淹沒在彼此的笑聲之中,更淹沒在這慢慢長夜裏。
不知過了多少年,當年的那個打鬥場地竟然有人居住,並且還建成了村莊,叫鐵劍村,因為當年打鬥後這裏留下了兩把劍,而使用這兩把劍的都是當年為數不多的劍意大師,所以這兩把劍至今供奉在村莊所修建的劍堂之上,而這劍堂也被現在的人們叫做鬥劍堂,這村莊因兩把鐵劍而得名叫鐵劍村。
“快快跪拜!”一個滄桑的聲音,顯得沉重,又顯得沒有什麼力氣,隻不過最顯的出莊重,毫無疑問,話的這位就是鐵劍村的村長,腰背彎著,就如那被風吹斷的拂柳樹,頭發如雪一般的白,眉毛長的似乎可以完全擋住他的視線一般。
聽到村長的話之後,全村的人都集中在這鬥劍堂,鐵劍村總共也就有幾百人,所有人跪拜在堂外,擺出虔誠的姿勢,似乎是在讓神仙保佑一般,可是這跪拜並不是如此,而是都希望自己家的孩子是學習劍意的才,因為能學習劍意就已經是光宗耀祖了。
跪拜大禮進行了一會便結束了,村長這時又道“有時間可以讓自己家的孩子進入鬥劍堂,看看是否有資質可以學習劍意,如果有孩子可以學習劍意,那也是臉上有光的事啊!”村長時,可以透過他那長長的眉毛的縫隙中發現他那因劍意二字而閃閃發光的眼睛。
這時所有人都議論起來。
“這麼些年了,也沒有幾個好資質。”
“以往是有幾個孩子能學習劍意,可是他們的悟性根本不夠啊!”
“成為劍意大師,實在是不敢想的事情。”
學習劍意不僅僅要有賦,更要有悟性,而且還需要其他方麵的條件。
這時一個喝的伶仃大醉的酒徒突然渾渾噩噩的起話來“去他的劍意,無用,無用啊!”著著還躺在地上猛喝起酒來。
“你個酒徒,來村莊之時還不是如此模樣,現如今怎麼如此頹廢,你自己好好想想。”那村長看著這酒徒,有悲傷,又有氣憤,又恨又憐,“你隻知道喝酒,大家若不是每接濟你錢財,你也許還不至於如此。”村長搖著頭,歎著氣,又道“我們這是怕你餓死。”
所有人看到酒徒早都習以為常,他總瘋言瘋語,大家也同樣習以為常,這時有人道“他也有煩心事,不要怪他了,我們幾百人養著他還是很足夠的。”
“你們也是夠了,讓這酒徒頹廢到什麼時候?”村長這時變的非常的憤怒,氣的兩邊的胡子一直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