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第一回(1 / 2)

成就

文/陳錦添

(一)

這個世上,話白了任由他顛倒,它黑就是黑,它白也無法去證實它的黑。人要是投錯了胎,可能需要一輩子來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如同這個山村已經沉睡了好久了,外界的風雲變幻在對山村來就是一場夢境。他們卻在這個山溝溝裏麵日複一日的生活著,對外麵的世界他們這也是有心無力。但是山村的人他有著自己的本真,山村的事它有著自己吧的做法,鄰裏之間更有著一種讓外界人看來羨慕的親貼感,毫不誇張的誰家有一碗米絕對會給大家夥分出半碗共用的,那是一種讓人從內心奮發出來的幸福卻又憐惜及悲哀。

要這個世界上一切根源它取決於什麼?那就是人,社會是由大眾構成的,且發展也是在人們的日益觀念中改變的。社會的成就它離不開人,人在發展中也逐漸擁有貪婪和欲望。人在成就於自己的同時也毀滅於自己。

時間像河流一樣淌過,咱們隻能看見他在流動,卻不知道淌過的水去了哪!這是讓人摸不著,看不見,措手不及的東西。山村的世外桃源是城市人所向往的,山村的人卻向往著城市快節奏卻不知黑暗的生活,

那是由城市格外醒目的繁華引起的事情。

城市的霓虹燈他將這個從大山中跑出來的有誌青年何虎點亮了,他覺得自己在做夢,狠狠的將自己抽了兩巴掌,然後驚喜若狂的嘴裏嘟囔著;“這不是夢,這不是夢”。曾無數次在夢裏夢見自己站在城市下麵七彩斑斕的燈光中,今他終於實現了這個無數次在夢裏麵的場景。但是過路的行人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老式布鞋,破舊的褲子,一個父親曾穿過的汗衫外加一個外套,然後背著用一個方正的布包裹起來的衣服,掉了漆的杯子,一雙雖然洗幹淨卻後腳跟處破了的鞋。就這樣開始他的城市人生。

要他為何要去城市,這還得從一月前起,空中飛過的飛機讓林夢思考著自己的人生,飛機究竟多大呀?隻是那麼嗎?她不解的問著自己的男友何虎,何虎也想著這個問題,飛機究竟是怎樣的。

雖然何虎隻有初中文化,但曾經學的課文他依舊在心裏裝著,他明白“井底之蛙”的意思,但是他認為自己不是井底之蛙,而且他也不甘於現狀,上的飛機更令他對城市的向往堅定了。雖然家境不富裕,但是何虎是一個有想法的青年,他不像自己的父親一樣,給人做了一輩子棺材,父親木匠的手藝在當地可算非常有名了,十裏八村不管誰家人去世了,都是來找他,因此父親也想把這個手藝傳給何虎,但是何虎一心想搞一些大事業,為這個事何虎曾經和父親三番五次的吵架。在父親的眼裏何虎的想法就是“雞窩裏飛出金鳳凰—異想開呀”!

夜裏的星星在上一閃一閃,似乎給何虎招手,寂靜的夜裏,何虎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就這樣碌碌無為活一生嗎?還是真的要給人做一輩子棺材。他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他想改變家族的命運,他也想改變似乎被人們遺忘掉的山村人的命運,他更想履行自己對女友林夢的諾言,陪她一起坐飛機。但是他現在非常迷茫,他不知道該何去?

(二)

何虎在床上輾轉反側,坐起,躺下,坐起,躺下,無數個這樣的動作。終於,他想通了,決定去大城市,但是城市在哪?他見過最大繁華也就是時候跟著父親到集市上看廟會,從哪以後再也沒有去過集市上了,更別提比這個大的了,去一次集市上也要翻好幾座山,費大半的時間才能趕到,此時的他腦子隱約的浮現出那次深夜父親背著自己回家的影子,他知道父親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為了這個家庭,但是這次再多的不舍也無法改變自己這次去往大城市的決心。

昏暗的淩晨,不知道時間的何虎,但看上的月亮已經模模糊糊了,雞架上麵的那幾隻大公雞還沒有打鳴,何虎匆匆忙忙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然後點著燈油從日曆上麵撕下一張紙,從自己腦海中僅記得幾個字,寫在紙上麵了。壓在油燈下麵,輕輕的吹滅油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崎嶇的山路陪伴何虎度過了二十多年的風風雨雨,這一次也許是他最後一次走這山路,朦朧的月光將何虎送出了大山村,家中的公雞它們循環著自己的打鳴聲,被公雞叫起來的二老他們開始了新一的生活,何虎父親拿著斧頭去山上砍柴了,母親則在廚房起火燒水,他們渾然不知自己的兒子已經離開這個家庭了,母親還走出廚房站在院子裏大聲呐喊道:“虎,該起床了,你爹早上今鄰村的老田家要割棺,趕緊起床,吃完飯跟你爹去”。然後母親又進入廚房將地下的水壺把水灌滿,做了一家三口的飯,不久,老何背著一捆柴回來了,見何虎還沒有起床出來,嘴裏便開始罵叨:“都不看看你爹你娘在幹啥,還在睡覺,還一想幹大事呀,真不嫌丟人”,見何虎沒有搭腔,老何更是來氣了,他將自己的呐喊聲更是放大,甚至鄰裏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母親將飯菜盛上了桌子,然後邁步走進何虎的房間,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何虎睡覺竟然沒有鎖門,母親納悶的推開房門,竟然被子是疊好的,房間整整齊齊的,便叫道:“老何,虎人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