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北街。
葉秋再次走向了賭場的路,那條路顯得多麼寬敞而又危險。
到了賭場,葉秋走進去,一股煙味撲麵而來,刺得葉秋鼻子生疼。再走進,又有一股汗臭味夾雜著屎味,讓葉秋簡直想帶防毒麵具。
賭場還是很熱鬧,基本都是昨晚一宿沒睡的。
真在賭博的蔣樂陽看到葉秋,一下站了起來,彎著嘴角不屑地:“呦,這不是葉秋嘛,是在台上舞跳得不夠歡還是欠三十萬太少了?又給我們送錢來啦?”
“哈哈哈哈哈!!”昏昏沉沉的賭場頓時充滿了生機與諷刺,蔣樂陽也為此得意洋洋,又:“來吧,葉哥,我們這真好四缺一。來玩吧,這次不光給你褲衩輸光,還把你倆腎給輸光!”
葉秋眉頭緊皺,望了望桌上的三人,蔣樂陽,孟棠,黃燁。都是這座賭場中鼎鼎有名的賭王。
其他人都打夠了,想來看葉秋的熱鬧,於是圍成一圈,看葉秋如何把腎輸光。
麻將局開始,葉秋起始拿了一副爛牌,想要胡基本不可能,站他後麵的人憋著笑,看著比賽。
“圓筒”
“碰”
“杠”
“自摸”
蔣樂陽摸了葉秋前的一張牌,他先用手指在牌麵劃過。
“啦啦啦”三下有節奏的細微的聲響,被葉秋精準捕捉,是個三筒。
蔣樂陽習慣地在每一個牌上摸過。
三個一筒,三個二筒,三個一萬,一個八角,一個幺雞,他還差一個八角或一個幺雞。就能胡牌。
我有三個幺雞,隻要我不打出去,他就胡不了。我還有兩個八角,差一個我就能胡。黃燁沒有,孟棠也沒有,那必定在摸牌區。
突然,葉秋身後一個人擠了我一下,牌桌上有一顆牌背麵朝上掉了下來。
無規律,聲音從兩邊到中間再擴散回兩邊。
八角,沒錯了!
葉秋毫不猶豫摸了那張牌,果真是八角!
“胡了!”
“哇!”全場人發出一陣驚歎。從沒有人,就連張澤也沒能從他們三個那裏贏下一筆錢。
葉秋是第一個!
蔣樂陽心裏十分不爽,:“他那是運氣,運氣,今不把你腎贏回來我不姓蔣!”
從淩晨五點一直打到下午五點,葉秋就這樣在三個賭王那贏來了五十多萬。
賭場的那些人都目睹了葉秋的神跡,連蔣樂陽都服了:“葉秋葉哥,你怎麼胡的,你怎麼能贏這麼多,教教我吧,我我想做你徒弟。”孟棠和黃燁也發出了懇求的目光。
“好,好吧,我勉強答應你們,但是,有一個要求。
“什麼,葉哥您。”
“給我把欠張澤的錢還了。”
“好好,我我們這就湊錢還。”
葉秋心理一陣舒服,蹦著走回家。
葉秋已經越來越能運用這神奇的耳朵了,他躺在床上,聽見王玉蘭炒的菜,是白菜,還比較嫩,打在鍋上的聲音較,翻了十三翻。
正當葉秋享受自己超能力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是張澤。
“喂,張澤,什麼事,這時候蔣樂陽他們應該把錢還你了吧。”
“還是還了,不夠啊。”
“哦!我忘了跟他們四十萬了,咦?你應該和他們的啊。”
“嗬,他們還了四十萬,但是,不夠啊,你賺了這麼多錢,我要你還一百萬。”
“張澤,你做人不要太過分,四十萬都是老子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