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血色的地,一眼望去,廣袤的地之間都是紮眼的血紅色。濃鬱的血紅色讓這世間萬物都多了一種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哀鳴,慘叫聲,一陣高過一陣,有的像是人聲,有的卻又像是獸鳴,讓人毛骨悚然。不過在這慘叫聲中卻夾雜著一陣陣放肆的狂笑,那種笑聲很刺耳,笑聲不像人笑出來的,反而就像是用沙子刮著玻璃的聲音。
黑風席卷地。黑色或許是這片地中唯一的另類色彩,不過那刺耳的笑聲正是從這黑色的風雲中呼嘯出來的,能夠看出一陣陣黑風中還夾雜著紅色的血液飛灑。就像是突然間下起了血色雨。
不遠處一道人影黑色颶風立劈成兩半,鮮血橫灑,詭異的黑色颶風就那麼沐浴在血液形成的血雨中。一陣放肆的狂笑也從黑風中傳出。
就當那陣黑風想要繼續收割人命的時候,一道分不清數量的彩色光芒的突然在這片地之間大放光彩,以一種吹枯拉朽的姿態,刺破地,血色也隨之收斂。再無先前的強勢
“又是你們,壞我大事,待吾皇降臨,終讓你們毀滅。”
那彩色光芒並未答話,卻以一種更加強橫的方式綻放地,讓血色破滅,隱隱間,隻能看到那朦朧的光芒中,能看到一位修長的白色男子和一位身材纖細的女子。
“孩子,我們永遠都是愛你的”……
“嗯~”夢囈聲響起,黎子陽緩緩的睜開自己的雙目,眼前的是無比彩色的世界,萬物都有屬於自己的色彩和芳香。而不是一片令人作嘔的血腥。“又是夢嗎?”黎子陽緩緩的坐起身來,倚靠在床椅上。頭腦傳來的眩暈還沒能讓他獲的清醒。
這已經分不清是多少次從那種夢中醒來了,黎子陽自己都搞不清為什麼一入夢就會夢到這樣的場景,在他自己的印象中,好像從他記事起,每當他閉目時都會做同樣的夢,可是當他努力想看清睡夢中那兩人的相貌時,卻發現一切變得更朦朧了。
再過幾,黎子陽就要滿八歲了,可是身高隻有一米的他,根本沒能讓人看出,他是一個八歲的孩子。身上穿的是百衲衣,雖然是百衲衣,卻已經也是補丁蓋補丁了。衣服上也是粘滿了泥和汙垢,除了臭還是臭。
唯一算是清秀的臉龐上,卻也被一塊似樹根形的燙傷蓋住了右臉,換句話,那就是醜陋無比的存在,用別人罵他的話來就是“看他一眼,都會折壽一年。”對於他來,唯一幸運的就是燙傷沒有傷害他的眼眸,讓他至少不是殘廢,充其量來也就是個半殘。
拿上自己不知道已經破了多少個口的爛碗,黎子陽也算是要開始自己的工作了。他的工作就是討飯,還是職業討飯,他的地位也是大陸上最低賤的,沒錯,就是乞丐。
原來黎子陽還有個幹爹,也是個老乞丐,兩人在城裏偷奸耍賴,隻要是能搞的吃的,用的的地方,這兩人就沒少去過,最後忍無可忍的城防軍隻能把這兩個家夥扔出了城,並警告兩個,晚上不能在城裏過夜,所以兩人就用破木在城外建了個爛木房子,也算是有個落腳的地方了。
不過,就在上個月,和黎子陽相依為命的老乞丐卻被人打死了,在他臨死前告訴黎子陽。一定要成為修煉者,隻有成為修煉者才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不用像自己一樣一輩子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