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聖血葡萄酒,一抹雪白的身影坐在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任由身邊各色人物來回穿梭,蒼白到透明的指尖映在猩紅的酒杯上,銀灰色的眸子裏一點紅暈空洞,那個銀色男子整個人早已經脫離了現場的氣氛,他不在乎今日的什麼伯爵的大壽,更不在乎什麼上層名流的交往,嗬嗬,這次宴會,他隻要安靜的等待就好,等待那隻傳說中會出現的,神秘嘉賓。
一抹火紅的身影閃過,紅袖輕拂,那一抹一身紅色晚禮服襯得妖嬈到極致的身影已然落座在他的身邊,勾起一抹攝人心魄的笑容,那個本就極致妖嬈的人更顯嫵媚,示意的舉了舉酒杯,花冶斜斜的靠在他的肩上,“人間的宴會還當真比魔界的有意思得多。”話語間已是帶著幾分醉意。
一把攬過那個嫵媚的女人,離火的笑意僅在嘴角化開,甚至不曾掃過那個跟在他身後的男人一眼,透明的指尖捏在她尖瘦的下顎,冰冷的薄唇覆上,不帶一絲溫度,他不允許有人對他的女人有半點的,非分之想,就算,那個人不過隻是一個將死之人。直到那個不自量力的人離去,放開懷裏迷離的女人,離火淺淺的抿了口杯中之物,猩紅,染紅了那透明的蒼白。
“嗬嗬,你也會吃醋~~”手中的紅酒在那花枝亂顫的笑聲下跟著顫抖,花冶的眼中一抹得逞的狡黠更加肆意,那個男人,不過隻是她無心的掃過一眼罷了,卑微的人類,又豈能入了她的眼,她要的,正是這個結果。
“本王的女人,凡夫俗子就算是看一眼都是侮辱,那是要付出代價的。”透過透明的酒杯看著那張妖嬈的臉,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這個天生的尤物,隻要是個男人,都逃不過她的一個眼神。
“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這樣的宴會,多了那些揮之不去狂蜂浪蝶就很是煩人,纖細的手指劃過下顎,花冶盯著火紅的指甲,已經很久沒有喂養過它們了,已經感覺到饑渴了吧。
“暫時,還沒到動手的時候。”扭了扭脖子,離火調整個舒服的姿勢,慵懶的靠進沙發裏,還真的。等得夠久了。
“我倒是無所謂,那些低賤的男人,赤炎哥哥自會解決,我隻是怕你手下的那些人等到都沉醉不知歸路了。”掃了眼在宴會裏混得如魚得水的那些家夥,花冶嘴角掛著淺笑,兩朵紅暈自然的在那張本就極致的臉上妖嬈綻放。
透明的指尖撫上她火紅的薄唇,銀色的眸子半瞌,一抹戲謔的笑意在嘴角暈開,離火靠近那張妖嬈的臉,極盡曖昧的聲音帶著呼吸吹進她的耳朵裏,“此刻,本王就想要了你。”
眉心輕凝,低垂的眸子裏帶著幾分醉意的隱忍,猛然抬頭,火紅的薄唇迎上那極致的冰涼,此刻,她有多需要那獨屬於他的冰涼!一雙纖細的手攀上他的肩膀,就連那銀色上的冰涼都讓人貪婪的不想放開。
一把攬過那扭動的纖腰,那具魅惑的身體落入懷抱,一隻大手下滑至那玲瓏曲線的腰間,離火不自覺的收緊了手上的力道,有些發狠飛掐過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引得懷裏的人兒難耐的輕吟,冰涼的大手發狠的托在她柔軟的發絲裏,那不帶一絲憐香惜玉的吻加深,她的火熱,他並不討厭,懷裏的人兒再一次輕吟出聲,銀色的眉心一擰,一股燥熱自丹田升起,冰涼的手貪婪的滑進那低矮的抹胸裏,順勢一扯,兩團火熱的圓滑跳出,就算隔著薄薄的襯衣,依舊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的饑渴,一把掌握那光滑的渾圓,離火的眼中已經燃燒著明顯的,欲火。
“嗯!”一聲嬌吟,帶動著身體難耐的扭動,那雙火紅的眸子已經完全迷離,無力的雙手攀在他的肩上,花冶的整個身體早已經酸軟在他的懷裏,帶著火熱溫度的手探進他冰涼的胸膛,天知道她有多麼渴望那份冰涼,就連他追逐纏繞的舌尖都那麼讓人癡狂,這個陰柔的毒物!
一隻滾燙的纖手順著胸口滑落,輾轉的灼熱來到腰間,銀色的眸子猛然一凜,那猝不及防滑進西裝褲袋裏的手!
好燙!就算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那碩大的滾燙都仿佛是要灼燒掉所有的衣物阻擋,衝破所有的束縛,好堅挺!一聲輕吟,花冶迷醉的身體早已經完全貼合在他的身上,迫不及待的扯開他襯衣的紐扣,貼緊了他冰涼堅實的胸膛,酸軟的身體使不出半點力氣,隻是,想要貼緊那整塊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