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紅麗怎麼也沒想到,原來母親的同時給自己介紹的這個人,會就是在鄭州遇到的那個小夥子。
她在鄭州遇到的那個小夥子,原來天天就在自己麵前,在自己的麵前等著自己和他去見麵,自己還尚且不知。好危險,自己的任性差點誤了大事了,差點讓自己再和小夥子失之交臂,於是,她就立刻抱著這種心情,馬上答應下來,去和某春見了麵。
一見麵,她一看,原來某春就是她在鄭州火車站遇到的那個小夥子,就是她苦心要等待要尋找的那個人。
這真是,“踏破了鐵鞋偏偏無覓處,要得來又全不費工夫。山重水複凝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今日會相會相見的又如此容易,早知會是這樣,又何必當初任性去苦苦等待盼望著小夥子,把某春拖了一個多月呢,多虧某春有耐心沒有回絕,要是回絕了,那可就讓她後悔死了,幸喜某春沒有回絕,看來這就是緣分,要不是緣分的話,某春怎麼會被拖了這麼長時間還等著呢?
齊紅麗的心,此時,已經早被喜悅和驚喜給占滿了。
和某春一談話,盡管某春好象對鄭州火車站的事一無所知,一提起鄭州火車站的事,某春就顯的又呆又不知所以,有時偶然說出來的話,也是些無關緊要的題外話,齊紅麗也盡管心裏感到納悶,但看到某春的長相和說話的聲音,以及神態都和鄭州火車站的小夥子一摸一樣,他的相貌每一個地方都表明著,他就是火車站與它相遇的那個小夥子,而且越看越觀察越是,怎麼看怎麼都是,給人的結論也分明就是,在鄭州火車站上要離別時,他不也是這付傻呆的樣子嗎?連這個都一樣,再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呢?若非這樣,他又怎麼會和車站的小夥子長的完全一模一樣呢?
齊紅麗雖然心裏多少也有些疑問,但這樣一想,還是抱著感激之心,喜悅之心,答應同意了下來,想和某春以後再通過交往,進一步的確定確定。
在她的心裏,她認為人間決沒有出了雙胞胎之外,再有兩個完全長的一樣的人,某春說他又沒有兄弟,車站裏的他不是某春又會是誰呢?一定就是某春,或許也有可能是某春做了好事,此時又不願意承認吧?是故意裝傻裝不知道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吧?出此之外,再沒有別的解釋,再沒有別的答案,難道還有比這更好的解釋,更好的答案嗎?
她心裏想著,竭力的相從某春身上,找到正確的答案,可是再看看他的樣子,那一點會讓她感到自己的感覺會不正確呢?看看某春的樣子,不是完全和自己心裏的鄭州小夥子完全一樣嗎?不都是讓她第一眼感到的印象是很精明嗎?再看看別的特征,也再完全和車站那個小夥子沒有兩樣,就連在車上要離去的那個傻呆樣子都一樣。
現在既然他們有緣分再次相遇了,她說什麼再也不能隨便的,輕易的放過失去這個平時難得的,而讓自己久盼的機會了,於是,盡管細看起來某春一切都在破綻之中,但她也仍然抱著熱切的希望,十分熱心的充滿想象的與某春相處,指望著時間長了,能夠確定他就是鄭州與她相遇的那個小夥子。
卻誰知,今天他兩來影院要來看電影,她為了感激某春鄭州為她解圍,也為了考查確認證實一下某春,在高興之際,她就想自己拿錢買電影票,並故意在拿錢的時侯,把錢包上的相片,讓某春看見,想來啟示某春,指望某春在看到相片之後,能夠驚奇的感興趣的,無意間露出他們在鄭州車站相遇時的話,但誰知某春一看到鑲在錢包上的照片,見相片笑的是那麼開心,卻感到意外,也裝著很感興趣的說:“錢包真好看。”就把錢包要過去,把照片拿出來仔細一看,見確實不是自己的照片,自己從來沒有照過這樣的照片,就一下子反了臉,聯想到劉桂榮常說他的長相和她兒子一樣,就把錢包一把摔給齊紅麗,發起怒來,問相片上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