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綠意盎然的田園風光,油油稻田、泥石路、不遠處高低起伏的山林,近處扛著農具有有笑的村裏人。
蘇怡瑩使勁睜大眼睛,強忍著在眼眶裏打轉的淚珠,不能哭,她告訴自己。
盡管從火車上醒來已經過去幾個時了,她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從1世紀一眨眼就到特殊年代的事實。
她本來才工作一年多,大學畢業後就在家鄉的縣城考上了公務員,生活略微無聊,但在父母身邊,又有好友相伴,日子過得也有滋有味,最大的煩惱就是母胎單身,快5了,還沒談過戀愛。
身邊已經有同學朋友陸續談戀愛結婚,蘇怡瑩內心也開始有點不安,自己去認識又受性格所限,圈子所限,認識不到自己心儀的。
相親也相了幾次,可是沒有那麼喜歡,喜歡到可以與之談戀愛的人。
這她日常和閨蜜玩吃雞手遊,最近她技術略坑,常常落地成盒,這不,這局才撿到木倉,她就被手木倉打死了,準備去觀戰隊友時,手機一黑,她眼前也一黑。
然後頭暈暈沉沉的,想要睜開眼睛,但眼皮好像被膠水黏住一樣,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就發現自己坐在火車上,頭靠在一個學生頭的女生肩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頭猛地一痛,又暈了過去。
腦子裏多了一個15歲女孩的記憶,這些記憶在前十幾年還是很美好的,父母相愛,家庭富裕,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作為最的妹妹,她性格嬌氣活潑,受到家人和朋友的嬌寵。
可是大革命來了,作為教授家庭的父母,一開始幾年還勉強逃了過去,可是革委會有人與蘇父有舊怨,借機利用參加了紅兵的大姐蘇怡心,讓作為女兒的蘇怡心告發自己的父母是走資派,喜歡享受。
自己親人的揭發是最有力最無情的,作為蘇父蘇母立刻被抓去木比鬥,蘇母身體本來就不好,一下子就被傷的纏綿病榻,哥哥蘇楠已經去當兵了,消息知道的慢,人也趕不回來。
好在當高官的陳家與蘇家是世交,在陳家的暗地的照顧下,蘇父蘇母被下放到了近處的農場改造,蘇怡瑩也下鄉到了和陳家兒子一處當知青。
接受了大概的記憶,她似乎也看到15歲的少女和她告別,她知道她們因緣巧合下互換了身體,從剛出生開始,現在是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蘇怡瑩醒了過來,剛好火車也到站了,她楞楞地跟著短發的女生江燕起身。
不熟練地從行李架上拿下一個行李箱,一拿行李箱她就感受到了自己的不一樣了,以前自己即使拿不起,也不會沒力氣到一拿起來就感覺泰山壓頂的重量,看樣子這個身體力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