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雨馨低頭默不出聲,這次踢的鐵板實在是太硬了。
她剛剛到手的短刀被這個看起來不會武功的哥那麼一握,短刀被固定了一般,紋絲不動。
要知道她試過這短刀可是削鐵如泥的神兵,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人用肉掌這樣握著,何況自己是在運起內力的情況下刺出的這一刀,就是鐵塊也能當豆腐削了。
讓雨馨直接下跪的原因是,她根本看不清這個男人是怎麼出現在麵前握著短刀的,如同鬼魅般的身影讓雨馨明白自己根本跑不了,所以下意識的就做出這樣的反應。
從地上爬起來的文清剛站起來,就出言諷刺跪在地上的雨馨,剛剛雨馨出手一刀把他劈倒在地上要剝了他衣服,可把他嚇壞了。
真如她那樣被扒光衣服,那文清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發現對方被止住之後,心裏大起大落之下,忍不住又開始諷刺了。
“卿本佳人奈何作賊,你這姑娘長的如此好看,心腸怎麼就如此歹毒。”
“你一個大男人打不過我一個女子,現在想用言語來贏我嗎。”
“你!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好了好了,這位兄台,多謝你的仗義,這位不過是個姑娘罷了,不那麼多計較,不那麼多計較。”
文清看了看地上跪著的雨馨,不由得嗤笑了聲。
“這姑娘也大了點,人長得倒是花容月貌的,可惜心思長歪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劍,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去。
“這位大哥,等等。”賣刀客叫住文清,從包裏抽出一把長劍遞到他手中。
“這是?”文清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給你補償這把被砍壞的劍的。”
“不太好吧,我這把長劍隻是一把普通鋼劍,你這劍一看就知道不普通,而且這劍又非你所損壞,怎能讓你賠呢。”
文清擺擺手,覺得這個賠償要要不得。
“況且我這劍找個鐵匠修修就好了,不用陪那麼貴重的劍給我了。”
文清著回頭就要走。
“等等,在下姓朱名墨,想和你交個朋友,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
“免貴姓王,單名維,王維,字文清。”文清書生回頭鞠了鞠手。
“文清兄弟,找個店吃飯如何?”
“有要事在身,等我先忙完再。”
“今沒空嗎?”
文清看了看色。
“今晚酉時可以。”
“那我就在香滿樓等你。”
朱墨指了指不遠處的香滿樓。
“那回見。”
“回見。”
文清完便拉著師弟德厚急急忙忙往蘇州府衙而去。
朱墨一回頭,發現雨馨仍然跪在地上。
“你怎麼還跪在地上,起來吧。”
著朱墨想拉雨馨起來,還沒有碰到她,雨馨就自己站了起來,露出一副可憐的表情,對著朱墨聲。
“哥哥,我們這是去哪裏。”
朱墨想了想,把之前賣她的短刀遞了給雨馨。
“你想去哪就去哪吧,這是你的刀,拿好了。”
雨馨看著被握出手印的短刀,目瞪口呆接了過去,摸了摸短刀上的痕跡。
這是人能用肉掌握出來的痕跡嗎,這短刀可是把削鐵如泥的神兵啊,怎麼就和麵團一樣呢。
朱墨看到刀的樣子,有點尷尬,便又拿回短刀,用手撫過短刀。
更讓雨馨吃驚的事情發生了,短刀被撫過之後,變得和剛剛她想買的時候一模一樣了。
朱墨重新把刀還她,她接過短刀,用手指輕輕摸著短刀,發現不是錯覺,短刀上的握痕痕跡確實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