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的信使在大辛不好多逗留,一早就離開回南澤了。
殷修彥早上在照例練武,得寶卻來通報王爺來了。
殷修彥正好打算試試自己的身手,便提了建議與白寧徽切磋。
在院中對打,白寧徽是越打越“歡快”,殷修彥越打越心驚,腦中總是閃過畫麵讓他心悸不安。
直到白寧徽趁他一個恍惚,一掌拍向他,他抬手堪堪擋下,不自覺地想抽出腰間軟劍,卻怎麼也沒摸著。
這件事讓他心慌意亂,站在屋簷上的身子一個不穩,讓白寧徽又擊中了一掌,殷修彥失去平衡。
直到摔下的一瞬間,他才發現,他的腰上,根本沒有什麼軟劍,那他的劍呢?他本該有一把劍的。
殷修彥想不起劍在哪,便閉上了眼慢慢想,直到他昏厥。
待他又從夢中驚醒,身邊一個人也沒櫻
這時的禦醫已經施針完離開,隻交代撩寶讓他一個人安靜休息。
殷修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為什麼自己會躺在床上了,他急著去找和曼曼,這個他存活在世上的唯一連接。
“殿下!您醒了!”
得寶一直在門外候著,殷修彥突然推開門出來,倒也沒嚇著他,禦醫有待殿下再歇息片刻便會清醒。
殷修彥方才經曆大夢,仿佛置身蒼蒼霧靄中,渾渾噩噩不清明。
直到見到得寶,才漸漸落回到這片地間,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
殷修彥收拾了下心情,問向得寶:“曼曼呢?她沒過來嗎?”
“回殿下,早上姑娘來過,您和王爺正切磋武藝,後來您摔下來後,姑娘帶著我們去找您,再後來禦醫來給您看過,再再後來姑娘和王爺吵了起來,就被王爺帶走了。”
得寶簡單把早上的情況了一遍。
殷修彥大驚,這兩人怎麼又吵了起來,這白寧徽該不會對和曼曼下什麼狠手吧。
“那人被帶去了哪裏?”
殷修彥急得要馬上出長樂宮找人,但卻不知道要去哪找。
得寶見殷修彥著急,才又想起來殿下是問姑娘人在哪,他了半,還是忘了這事。
“殿下別著急,剛剛偏殿那傳來了消息,是姑娘回了偏殿了。”
“我現在就過去。”
殷修彥邁開步子便往偏殿快速走去,心中因為記掛著和曼曼的安危,殷修彥逐漸從夢魘中逃離。
待他從偏殿又把和曼曼的人找了回來,他才終於安穩了些。
殷修彥沒和和曼曼多自己摔落昏迷的原因,這不該她來操心,隻自己早上沒胃口,飯吃不多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