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這個地方名為有為鎮,是一個富庶的地方。
這裏貿易發達,很多人靠著手頭的本事,在此地混的風生水起,造就了許多的土地主,而要論有為鎮誰最有錢,那人人都會許家,因為有為鎮在百年之前就是許家的。
這許家的來頭,對於有為鎮的本土人來並不稀奇,但一些不知道的人,則會充滿八卦之心。
有為鎮之所以叫有為,那自然是出自許家的先祖許有為,在一百多年前,許家的先祖從別地遷徙此處,據傳聞所知,許家的先祖是一名修仙之士,懂得一些玄奇之道,令人嘖嘖稱奇。
這在當時風頭一時無兩,許家當年不知有多少求仙問道之士,可謂踏破了許家的門檻,從早到晚,門庭若市,無論是山中的閑雲野鶴,或是朝堂中的王侯高官,都一一前來,隻為一睹許家先祖的仙貌,要是能問到一些修仙秘聞,那自然是最好,但可惜的是,許家先祖卻從來隻字不提。
神仙之由來已久,向來都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存在。但凡從出生到死亡,都是不可逆轉的,但神仙卻不同,與凡人相比,他們更加超然,淩駕於地,可與地同壽,與日月爭輝。
這些對於被自然法則所禁錮的凡人來,神仙無疑是他們的憧憬,他們渴望長生,害怕死亡。
晚年的許家先祖閉門不出,有人他羽化飛升了,也有人渡劫失敗,種種猜測直到現在都無法考證,於是,關於許家的先祖,便成了一樁佳話,被人經常提及。
而現在的許家,雖然不及當年輝煌,但餘輝猶在,要論此地最有錢的,便是許家。許家所經營的生意頗多,遍布整個有為鎮。
今的有為鎮,非常熱鬧,幾乎人人議論,口中到處傳唱著仙人降臨許家,引得無數人眼熱。
此時在許家之內,一處平時議事的大廳,散坐著幾道身影。坐在首席的便是許家的家主許震,是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衣著華貴,一舉一動都透著富貴人家的氣派,而其餘者都是家中僅次於家主的元老,他們神色肅穆,穩坐桌前,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外麵。
“家主,仙師啥時到啊?”一位元老心情雖有激動,但等了幾個時辰,都沒能瞧見個鬼影,心底開始有些發牢騷了。
而其餘者皆是左顧右盼,茶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此刻已有些憋不住之勢,但又生怕仙師降臨,沒能一睹仙人之姿,是為遺憾,所以大家都忍著沒敢離去。
許震舒展了一下麻木的四肢,習慣性的拿起了茶杯,隨後動作一頓,又輕輕的放下,清了清嗓子道:“或許仙師有什麼事耽擱了?大家不妨多等等便是。”許震心平氣和的著,盡管其他人都已有些厭倦,但家主的話還是有效果的。
呼!
許家忽然刮起一陣大風,吹得花木亂顫,府中丫鬟仆人手忙腳亂,大驚失色,紛紛聚在一起,麵容極為驚慌,而當他們覺得這股大風來得詭異之時,便見到一道身影飄來,宛若旋風,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濃厚的酒氣。
“嗝……”重重的吐出一個酒嗝,那人步伐飄浮,搖搖晃晃,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議事廳而去。
外麵的動靜,早被議事廳中的許震等人知曉,他們急忙跑出,便看到一個酒鬼模樣的人,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周遭都難聞不堪,那些元老略有嫌棄之色,以為是什麼糊塗的醉漢闖進許家,想叫下人攆走此人,不料許震趕忙上前,態度極為恭敬。
“仙師,您可算來了!”
什麼?!這家夥就是仙師!許震身後的元老深感吃驚,畢竟這與他們想象中的仙人大相徑庭,眼前之人,簡直就像市井那些無所事事的混混一般,成就知道打架喝酒,這根本就是判若兩人啊。
在場的隻有許震見過這位仙師,所以彼此眼神交流之下,許震很認真的點點頭,元老們才願意相信這位渾身酒氣,而且衣著極不講究的中年人就是仙師無疑。
“哈哈哈。”這位仙師忽然大笑起來,笑聲爽朗,完全不顧在場所有人的看法,他麵容紅潤,一雙眼睛迷離,有些許胡渣,笑完之後,又拿出酒葫蘆,使勁的往口中灌酒,如此接連幾口,麵色更為紅潤,身影也更加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