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妹妹也叫去了夜總會,兩個人是唱了一出雙簧,除了那些晦暗的秘密以外。能夠講的事情都半真半假的跟林露講了,
我是真的沒轍了,要是林露再不同意,我隻能用喬薇的法子了。
畢竟林露我是一定要簽下的。
幸虧在最後關頭,林露猶豫了十分鍾左右,跟我說道,“行吧,我簽,你拿簽字筆來吧。”
我聽到這句話就快喜極而泣了,林露說是我的誠意打動了她,而且她是苦出身的孩子,也確實需要錢。
林露簽完字,第二天就到公司報到了,理所當然的分給了喬薇帶。
肖晗背後跟我誇,喬薇的眼光真是不錯,不知道從哪發現了這塊璞玉。
小鹿這個名字是不能再用了,我讓她就用真名林露,這件事結束以後,我可以輕鬆一下子了。
我回了楊家,趁著時間差不多剛好,我去幼兒園接了楊思悅,帶她在外麵吃了飯。
楊思悅現在親昵自然地叫我媽媽,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忘了唐琪,不管有沒有。她每叫我一聲媽媽,我的心就好像融化了一些。
如果我跟楊鴻躍離婚了,能夠把她帶走就好了,吃完飯我們散了會兒步,我就開車帶楊思悅回家了。
她估計是玩兒累了,在我車裏都睡著了,我抱著沉甸甸的楊思悅上了樓。
安置好楊思悅我下樓喝餘嵐給我燉的補品,楊振業現在徹底不回家了。我難得在家,餘嵐可算是抓住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跟我念叨著,白雪啊,最近工作忙不忙啊,公司的事情進行的還順利吧。
我知道餘嵐純屬是沒話找話說,我耐心應對著,至少現在她對我沒那麼挑剔了。
餘嵐說著說著就跑到了楊鴻躍身上,說要好好管教管教楊鴻躍,不能讓他這樣放肆下去。
“媽,算了吧。隨他去吧,現在我都無所謂了。”我真的不想掙紮了,家庭上麵得過且過吧,我隻想事業好起來就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天太過忙碌,我總覺得身上很乏累,而且有時候總是莫名的出虛汗。
趁著這兩天休息,我獨自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一早上空腹又是抽血又是量血壓,最後查到一個叫什麼項目的初篩時,護士看到結果沉下了臉。
我就感覺這些天不舒服,不知道身上是怎麼了,看到護士陰沉著臉立刻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好?”
護士黑著臉通知我,“你可能有HIV,做個抽血檢查吧。”
HIV?不就是……
天!我無法想象,我居然有可能患上了艾滋病,我當下就覺得頭重腳輕,踉蹌了一下。
護士讓我在凳子上坐一會兒休息下,還是抽個血比較保險。
護士說完就走出去忙了,我怎麼可能會有艾滋病呢?我怎麼可能患上不治之症?
我急忙掛號抽血檢查,醫生讓我明天過來取結果,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醫院大門。
一下子不知道該去哪裏,我慌了,我真的慌了!
我馬上就到十八歲了,正是青春好時期,我怎麼可能會有艾滋病,怎麼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咖啡店裏的,當我坐在下摸了一把脊背,全部是冷汗。
我顫抖著拿著手機,這個時候我好想找一個人說說話,可是我不知道該找誰。
我來來回回翻著通訊錄,終於在落在喬薇的名字上按了撥打。喬薇好像很忙,問我不是在休息嗎,有什麼事。
“你能來找我一下嗎,我在xxx咖啡店。”我壓抑不住顫抖的聲音,剛說完就一下子哭了出來,喬薇以為我遇上什麼事兒了,說了句馬上到就掛了電話。
我喝了整整三倍咖啡,都沒有緩過來,接受可能有艾滋病的事實。
喬薇坐在我對麵,她看著泣不成聲的我柔聲問道,“白雪,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