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刺客,不是一昧地去與敵人1V1男人大戰,而是隱藏暗中,出其不意地發出最後一擊。”
一串被血染紅的銘文鐫刻在一塊破碎的石板上,石板的周圍煙塵彌漫。
一個個匆忙又整齊有序的步子踏過這塊石板,發出“噔噔噔!”的聲音。軍隊行進的步伐這戰火紛飛的廢墟中顯得格外刺耳。
遠處,喊殺聲、哭喊聲、刀鋒嵌入血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這個原來古樸美麗的莊園,瞬間成為了地獄一般的廢墟。
金碧輝煌的亭台樓閣被一把火燒成了殘垣斷壁;靜謐幽深的森林在紛飛的戰火之中變成一片火海。
“叮!叮!嗆!嚓!”在森林的深處傳來兵刃相交的聲音,一名帶著奇異圖案麵具的人,拿著兩把造型相似的長刃與麵前戴著兜帽拿著太刀的中年男子相戰。
帶著奇異麵具的男子對著兜帽男橫揮一刀,兜帽男一個上挑撥開,奇麵男借勢將另一把刀劈像兜帽男,兜帽男以右腳為軸,身體騰至半空,一腳踹向奇麵男的麵門。
誰知奇麵男放棄了防禦,硬接這一腳的同時將兜帽男的大腿劃傷了一個大口子,見狀奇麵男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
兜帽男吃痛,一手握住奇麵男還想繼續前進的刀鋒,一邊用踢向奇麵男的腿重重的擊中了他的額頭,這一擊,把奇麵男的麵具打碎了一大塊。
隨後兜帽男在地麵上的右腳順著身體的旋轉而踢在了奇麵男的手腕上,奇麵男的手腕傳來一股巨力,使得他沒法握住他的另一把劍,那把劍被兜帽男踢了出去,齊根沒入了一顆直徑三米的大樹。
高手過招隻在瞬間,先前複雜的交鋒就發生在眨眼間。兩人一觸即散,雙腳在地麵上劃出了幾道劃痕,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奇麵男的麵具碎裂開來,露出了他的血紅的雙眼,那是一雙多麼冷血而殘忍的眼睛!
猩紅的眼眸裏蘊含著屍山血海,而他就站在那亂葬崗中麵無表情的抹去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手中的冤魂不計其數,而他卻沒有任何絲毫的情感波動。
他一把撩下自己的麵具,麵具底下隱藏的是一張蒼白而僵硬的臉。
兜帽男看著這張他再熟悉不過的臉,瞳孔微縮,隨即哈哈地笑了起來。
笑完以後,他閉著眼睛道:“堂堂刺客聯盟的首領黯竟然來追殺我一介武夫,出去還不讓人貽笑大方。”
“沒什麼好笑的,何況你還是刺客聯盟最大的隱患,除掉了你,我也能安心發展。”那張臉還是那麼的冷漠,剛剛的話也不能對他造成一分一毫的影響。
黯握緊了手中的劍,雙眼散發著無數的寒芒道:“陸佰,自從你去把那個女人就回來的那一刻你就應該想到會是今這個結果。現在你們的性命都保不住了,真是可悲啊。”
黯罕見的露出了微笑,微笑裏帶有一絲絲的嘲諷與惋惜的感情,不過馬上又被他收回去了。
“切,沒勁。要戰便戰!”那名名為陸佰的人聽到了黯的話,輕啐了一口,他的麵色有些發紫,但仍舊抬起刀指著黯,睜開的眼睛裏也變成像黯一樣妖治的猩紅。
兩人瞬身拉近距離,短兵相接,不斷地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陸佰以刁鑽的角度攻向黯,都被黯直點破綻巧妙破解了,兩人這次交手發出的力量與之前完全不是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