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明櫻龍,父親給我起的名字。中間的櫻字,還惹出不少笑話。但我習慣了。因為誤解,總是存在。
如果他是夢幻中的那個人,整生活在惶恐壓抑的環境下,不是有鬼子拿著刺刀追他,就是在奇異的世界裏行走。那一日,山洪爆發後,地麵上到處是流水和殘破房屋。我跟著他在泥濘的路上尋找著剩跡。隻是那詭異的惡龍睜開懶散的眼眸,似乎對我們並不感興趣,隻要沒有傷及到龍,龍會閉上眼繼續沉睡。
在一個水源充足的世界,每個坑坑窪窪的水坑內都有著不同的魚類。而那些魚更像史前的魚類,沒有顯著的尾鰭,我們看著魚的崢嶸,心生恐懼。
空依舊陰沉,我們還在泥濘中行走,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我們還是找到了一處比較幹燥的大石頭上麵,起初以為這塊石頭是然形成。隻是當我跳到地麵上再看那塊巨石,我感覺到這塊岩石怎麼像龍的身體。見上麵還有其他人,我卻以手觸摸岩石,這觸感也特別像石頭。但就當我剛要轉身回到石頭上麵時,石頭側壁的凸起竟然動了,然後一隻更為巨大的石眼睜開了。我嚇得後退了幾步,那眼眸遊走了數下,然後揚起頭把我和我的朋友們掀翻到數米外的水池內。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石龍又閉合了眼睛,巨石還是那塊巨石。水池內的三人驚叫了幾聲後,也被噓了幾聲後,安靜地從水池內爬上來,大氣都不敢出,真的害怕被吃掉。
這是怎樣的世界呢?夢裏的世界如此真實。走進去,我的人生就充滿了奇幻色彩。走出來,我的人生平淡中夾雜著風浪的吹拂,心在起伏,隻因現實的變化影響著個人的心情變化。最近換了手機,待機長了,照相功能就變得垃圾了,所以我拍照就少了不少興致。好的拍照手機,隨手拍就是大片,實際上我還是比較期待的。隻可惜這手機一個就足夠了,多了就是浪費,就是累贅!我最近在研究虛實理論,所以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家附近有河畔,沿岸風景如畫,雖比不上江南,卻錯落有致,心情開闊。偶爾和家人在岸邊怡景下徜徉,心情怯意非常。因為我是近視,愛人建議我摘下眼鏡放鬆視神經,我欣然同意。有了智能手機,一消磨時間就是家常便飯,我盡量控製自己的玩的欲望,看看資訊,當然還是最新智能手機的信息。畢竟生活在這個時代,出門不必帶現金,已經成了常態。不像舊時出門帶夠現金,然後出行還得防扒手。著著跑偏了主題,再我摘下眼鏡後的奇怪想法。
本來眼鏡度數就,摘下眼鏡後,身邊的景色並未變化,隻不過變得模糊了,不那麼真切了。我在想一個問題,即使我的眼睛正常,周圍的一切盡收眼底,我能記住每個細節嗎?我想我真的記不住,恐怕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能記住。後來我又想了,照相功能即使再強大,再清晰,分辨率再高,真的能記錄所有的一切麼?假如都記錄了下來,又能怎樣?我會再翻出來仔細看一番麼?我想我還是不會。那我拍下來就能記錄了過去,可是,過去是不能再現的。我們留下了記憶,那段記憶會在大腦深處留下一個不大不的印記。可以,不經意間,這個世界的身影在我們一走一過時,通過眼睛,透過視神經,在腦海裏刻錄下數據,或者是信息。我們及時年紀大了也未必能回憶起過往的記憶數據。那豈不是垃圾數據?對!人生經曆了各種百態,所見所聞所想無時無刻都在刻錄數據在腦海裏。腦海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呢?據沒人能解釋其具體的模樣。每個人都會有腦海,腦海並不是現實中的汪洋大海,充滿了海水。用海來形容大腦的存儲功能可以相當貼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