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澤衝上前去,想拉起韓竹。
“別,我不敢動了,一動就疼。”韓竹撇開林子澤的手,她真的不想再痛一次了。痛苦與趴在地上相比,她更願意就這樣趴著。至少,這樣不會痛。
“你這樣下去傷口會更嚴重的。快給我起來。”林子澤再次去扶韓竹。
在男人麵前,女人的勁根本不值一提。所以,韓竹被輕而易舉的扶起來了。當然,起來的過程中一直夾雜著叫苦連天的哀嚎聲。
像是沒聽見那些聲音似得,林子澤抱起韓竹就往外麵走去。
看見這一幕,員工們都議論紛紛,特別是都在猜測發生了什麼。
林子澤不顧旁人的目光,抱著韓竹徑直往體育館大門走去。
“叫救護車了嗎?”
“我打過電話了。估計快到了。”覃琴跟在身後,也是一臉著急。
“你放我下來啊。”韓竹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掙紮著,這麼多人,這樣抱著多不好啊。
“別亂動,越動血流的越多。”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體育館外麵了,而救護車也帶著它獨有的聲音開過來了。
醫護人員馬上下車給林子澤開門,並幫忙把韓竹抬上車。
“我跟著去醫院,你告訴陳雲讓她盯著這邊,有事給我電話。”跟著坐上救護車,林子澤對覃琴說。
“放心吧。”
隨後,救護車拉著兩人往醫院衝去,路上,醫護人員為韓竹做了基本的處理,把血跡處理幹淨了,這時候,林子澤才看清楚玻璃渣紮的有多深。
“姐姐,您輕點啦,痛死了。”韓竹躺在擔架車上,受著對她來說折磨人的待遇。
“你傷口這麼深,不痛就怪了。別亂動,馬上到了醫院才能幫你做全麵檢查。”
“還要全麵檢查啊?我沒什麼事啊,隻是玻璃渣進肉裏了,取出來不就好了。”聽到全麵檢查,韓竹恐慌,這詞聽起來都這麼恐怖。
“你的腿有骨折的嫌疑。年輕人缺乏運動,輕輕一摔就會出問題。”醫生嚴肅的說道。
聽醫生這麼說,韓竹更怕了:“那我會殘疾嗎?”
“現在我不敢亂下定論,要等到了醫院檢查才知道。”
“你究竟得罪誰了?”林子澤插話。他實在想不出來誰會跟韓竹有仇。
“我哪知道啊,隻是去了下洗手間就遭人報複了。總經理,我的傷得算工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韓竹跟林子澤談條件。
“到了,你先下去。”醫生讓林子澤下車。
隨後,醫院裏等著的醫護人員從車上抬下韓竹進醫院去仔細檢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