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一個披著黑色頭巾,帶著麵紗的中等年紀的女人進入我的視線,她坐的那條長凳比較特別,原本能坐十幾人的長凳上稀稀拉拉的沒坐幾個人,與其它座位幾乎坐滿形成了比較鮮明的對比,我不禁產生了疑問,這條長凳上的其他人去了哪?
於是我就在ny給我的筆記本上查找這個女人的所坐的位置,根據ny的記錄,座位上的是一個名叫RiaHughes的女人,住在品流複雜的波特蘭大街的一所舊宅裏,沒有孩子丈夫,獨身一人。而她身邊空著的位置原本屬於庫克一家五口和特納夫婦兩口,也是住在同一個街區的波特蘭大街附近。有了以上這些發現,更加深了我對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懷疑,但是目前掌握的信息遠不足以確定她就是凶手。於是,我將我的發現輕聲彙報給了Vile。
Vile聽完我的彙報後,臉上充滿鼓勵和微笑地對我:“幹的很不錯,Ben,下一步你可以去跟進這件事,晚上向我彙報”彌撒結束後,我就開始著手調查嫌疑人Ria和與她身邊的人和事。
沒來做彌撒的庫克一家和特納一家是否健在,是我下一步首先需要確認的,好在ny之前在這方麵已經作了大量細致的工作,已經通過皇家衛隊搜集到街區幾乎所有居民的詳細地址和人名信息,並抄錄在了給我們的筆記本上的末尾,憑著這些信息,我毫不費力地來到了庫克一家所經營的麵包鋪,遠遠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黃油麵包烘焙的香味,麵包鋪已經上鎖,鄰居老太太告訴我,庫克一家自從上星期開始就不知所終了。我又打聽庫克一家是否認識一個叫RiaHughes的女人,老太太卻似乎從來沒有聽過。接著我又來到住的較偏遠的特納夫婦的住處,同樣是大門緊鎖,周圍鄰居紛紛表示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看見他們了,他們同樣不清楚RiaHughes這個人,即使相同容貌特征的也沒看見過。
帶著滿腹狐疑,我馬不停蹄地前往位於波特蘭大街RiaHughes的住處,這是一處專門租給窮人居住的破舊的公寓,靠近後就發現各種味道彌漫在空氣中,有油煙味,有酒味,有香水味,有胃酸味,有排泄物的味道,還有不可名狀的腐臭味,進門處的門廊下,站著幾個春風滿麵、香氣襲人的女人,身著放縱而大膽的服飾,見到有男人經過還會故意扯低領口的胸襟,試圖加深逗引魅惑的效果。我好不容易擺脫了那幾個女人的糾纏,進到裏麵,發現淩亂的走廊上,分布著十幾個獨立的房間,每個房間應該都是一戶或幾戶租客,有幾個房門開著,可以看到裏麵的狹擁擠的空間裏,放著幾張床,住著的人也大多是苦力,走廊的正中位置是一個破舊的廚房。
這樣的貧民窟的生活是我最熟悉不過的了,因為我之前做苦力時所居住的地方也是這樣的布局,但比這裏的還要惡劣,我們經常10幾個人才有一個這麼的房間,夏根本無法關門,因為10幾個人身上的汗臭會嗆的人無法呼吸,而這麼多人解決屎尿也不能依靠便桶,即使在大冬也隻能頂著刺骨的寒風去戶外露解決。有很多老鄉苦力因為頂不住惡劣的苦力生活加上倫敦陰冷的氣環境,早早的就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