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
華夏某市中心醫院
“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爹吧,我把房子賣了。家裏值錢的都賣出去了,您先給他動手術吧,錢我一定給補齊。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
一位中年大叔眼淚縱橫的跪在醫生旁邊不斷的哀求著。男人此刻的尊嚴在親情仿佛麵前一文不值。
醫生也有些不忍:“哎,我和醫院商量一下吧,盡可能減免一些你父親的手術費用吧”
罷醫生歎著氣,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顧風看到這一幕,走上前去扶起了大叔,做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給他點燃了根煙。
“謝謝了夥子,沒辦法啊讓你見笑了。我媽死的早,我爹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當兒的不爭氣啊,親戚朋友都借遍了還湊不夠手術費用。”大叔狠狠的吸一口,布滿老繭的手掌抹了抹眼淚。
看著大叔顧風想到了自己父母,自己從被外婆帶大的,父母對自己不管不問,常年吵架,一家人從未有過在一起吃過飯,聊過。
而在前年,外婆也因病去世了。
從那以後顧風便沒有和父母見過一麵,甚至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
想罷,顧風掏出手機:“叔,卡號給我,我還有些錢。以後也難用上了。”
“謝謝你了,夥子,算我借你的,以後我肯定換給你。”大叔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也別無辦法。
顧風對著大叔著什麼,然後轉身離開。
大叔呆在了原地,曆經滄桑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公交車上
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胳膊上夾著公文包看起來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被身旁的女生用手指著大聲的嗬斥著。
顧風側著耳朵聽了一會,應該又是公交車上的鹹豬手,讓人惡心的衣冠禽獸碰到了強勢的女生,被當場抓個現形。
“你有什麼證據就我摸你,也不看看你長的跟個鬼一樣。”西裝男一臉不屑的到。
女生長的並不算很醜,腦袋方圓形五官立體,就是臉上有些許的雀斑,不過身材很好。
”就是你,我親眼看見的,你別想狡辯,我現在就報警。”女生的語氣已經有些哽咽,掏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平白無故的就我摸你,我還你看我長的帥賴上我呢?”西裝男此刻依舊是氣定神閑。
此刻顧風坐不住了。
“別狡辯了,我剛才你摸那個女生的經過我全用手機錄下來了。不好意思啊,你的公文包太,沒遮全,被我看到了。”
顧風揚起手機,走上前去一把拽住西裝男的右手。
“真想把你這隻鹹豬手砍掉,師傅麻煩停車或者直接開到派出所。”
西裝男聞聲頓時臉色大變,慌忙開口道:“兄弟,姑娘,對不起。我第一次幹這種事,饒了我吧。我保證下次不敢了。進派出所我這一輩子就毀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今是我第二次聽見這樣的話了,可從你口中出真讓人感到惡心。”
從派出所出來已經七點多了,盡管十月的黑夜來臨的較快,但在周圍的路燈和霓虹燈的映照下,繁華的街上如依舊如同白晝。。
“同誌,你真是好樣的啊,社會上就需要你這種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啊。”
“不敢當,誰出門在外還不碰個難事嗎?盡自己能力幫一下,應該的。”
民警王對顧風豎了豎大拇指。
“請等一下,顧風是吧,今真是謝謝你了。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對了我叫王晴月,叫我月好了。”女生從後麵追上顧風道。
“嗯,沒事,我就欣賞你這種女生,能與惡勢力鬥爭,這麼黑了,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家吧,別又遇上壞人了。”
“呸呸呸,烏鴉嘴,我家在和平路南邊,那就辛苦你了。”王晴月感覺臉頰有些發燙,本不好意思再麻煩顧風,但一想到今發生的事情還是有些後怕。
“和平路啊,我正好順路。也不遠,走著去吧。”
“嗯,今在公交車上你真拍到那畜牲的動作了嗎?你能不能把”
王晴月完這話臉更紅了。
顧風聽出她話裏的意思連忙道:“你放心吧,我根本就沒拍。不過後來那畜牲承認的聲音我可全錄了下來。”
顧風揚了揚手機。
王晴月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啊,那好聰明啊。竟然真給他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