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被人下了藥。送你一夜春宵,你可願意?”女子“嚶嚀”一聲,舒服的嘟囔了一句,反手將男子緊緊抱住,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一夜春宵?”沈君翌十分感興趣的看著懷裏的小女人。
懷裏的女孩子眼神迷離,雙頰酡紅,一看確實是中了藥的樣子。難得的是,他竟然不討厭這個女人的觸碰。天知道他以前被女人碰到,那種從心理到生理的厭惡感,曾經是那麼的強烈。
而今天這個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卻讓他產生了濃烈的想要去碰觸她的念頭。這念頭,甚至連他自己都感到驚奇。
“到底是不是春宵,那要試過才知道。”
沈君翌一笑,忽然抱起顧傾雪,就往房間走去。
“老大……這女人,好像是顧家那個二小姐。”他的助理戚晨有些遲疑的叫了他一聲。
“那又怎樣?我感興趣的女人,難道還要在意她的身份地位?”
沈君翌淡淡一笑。見戚晨還在遲疑,劍眉一挑,“怎麼,難道你還要跟過來不成?”
“不,不敢。”戚晨登時冷汗淋漓。
沈君翌輕笑一聲,抱著顧傾雪就走進了那間豪華套間。
戚晨趕緊帶人離開。
好家夥,雖然自家老板看上去溫潤,做事情卻是雷厲風行。他可不敢在這裏擾人雅興。
很快,套間內,便已是顛鸞倒鳳,春光旖旎。
……
第二天,等顧傾雪醒來時,已是上午十點多鍾。
“嘶……”顧傾雪隻覺渾身酸軟無力,這明顯是運動過度的後果啊!
顧傾雪撓了撓散亂的頭發,昨晚發生的一幕如潮水般襲來。
想起昨晚顧婉兒遞給她那杯酒時那詭異的笑容,和她在包房內聽到門外顧婉兒與那梁少的談話內容,顧傾雪餘悸未消。
如果不是她一狠心一咬牙,找了個瞧著順眼的男人給睡了,興許現在就算不落入那花花大少的魔掌,也該被藥性折磨死了。
像顧婉兒這種自初中時代就開始孜孜不倦的陷害她的姐姐,也真是沒誰了。
顧傾雪爬起身來,頂著一頭雞窩般的亂發,抱著被子一個勁兒發愣。
也幸虧昨夜的那人體力足夠好,否則說不定她的藥性還沒那麼容易消解。
一想起那銷魂的一幕幕,顧傾雪一張俏臉倏地一紅。
這時她才意識到身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連忙爬起身來,想趁著對方不在趕緊離開。
她可沒臉在光天化日之下見人家。
這一起來,不由就是一聲哀嚎:“哎呦,老娘這腰啊!”
好疼!
算了,不管腰不腰的問題了,還是趕緊離開是正經。
顧傾雪也顧不上整理自己,見地上還扔著昨天的晚禮服,趕緊抓過來套在身上,步履匆忙,幾步趕到房門處,就想打開房門離開。
衛生間的雕花玻璃門忽然打開,一個打扮的清清爽爽的俊美男人走了出來。
沈君翌看了看顧傾雪,好看的眉毛一挑,忽然輕笑一聲:“顧小姐,怎麼,昨晚用了我大半夜,這是打算不負責任白睡?”
他說這話的時候,顧傾雪的手正放在門把手上,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嗯,睡了男人之後,錢都不付就想逃單的混賬顧客。
“噗……”顧傾雪羞愧的有種想吐血三升的衝動,俏臉瞬間就紅成了一個紅蘋果。還是枝頭頂端被太陽曬得最紅的那種。
低著頭,也不敢看那人,隻匆匆道:“對不起先生,昨晚出來的匆忙,沒帶錢。等我回去拿了錢,回頭一定給您奉上。”
說著話,她再次拉開門想跑。
“嗬……”男人溫潤的笑聲再次傳來,“顧小姐這話說的好沒誠意。你知道我姓什麼叫什麼家住那裏長什麼模樣嗎?”
“我……”顧傾雪這一刻羞愧的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啊啊啊啊啊!她隻是怕羞不好意思看他而已啊。
這男人能不能不說的那麼直白。
可顧傾雪也並不是什麼隻知道害羞的小女孩。
這些年和顧婉兒鬥來鬥去,早已經練就了一副十層鋼針都紮不破的厚臉皮。
隻不過一下子處於一種陌生的環境中,才讓她暴露了原本易羞澀的本性罷了。
顧傾雪深呼吸一下,調整了一下心態,這才笑意盈盈的抬起頭來,看向對麵的男人。柔聲說道:“那麼這位先生,請教一下,您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裏長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