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的不是事實嗎?”
張思勇冷笑道:“事實?
你們又知道什麼是事實?
你們隻看見博哥沒搭理鄭師妹,可是你們知道鄭師妹以前對博哥做過什麼嗎?”
“做過什麼也不該如此沒有君子風度啊!”
“就是啊,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大度一點,應該有寬廣的胸襟,這樣才能成大事!”
坐在湖邊喝酒的章本初,聽到那名弟子的話,不由得嗤笑道:“大度?
爺這輩子最煩別人勸我大度! 你被人捅了一刀,傷口還流著血呢,他就過來勸你大度,讓你一定要大度一點…… 狗屁,刀子沒捅在你身上,你當然可以隨便勸人大度! 你這種人……趕緊離爺遠一點,要不然雷劈你的時候,容易連累爺!”
章本初本是孤兒,自幼廝混於市井之間,懟人的話一套一套的,那些道門弟子哪裏是他的對手。
眨眼間就被他懟的一句話都不出來。
正在這時,公孫思源和鄭思清走了過來。
公孫思源聽到章本初和張思勇的話,不由得怒火中燒,走到跟前道: “張師兄,我敬你年長,又是掌門一脈的嫡係。
但是你怎麼能幫著外人詆毀師妹?”
張思勇本就是豪放不羈的性子,眼裏最是揉不得沙子。
以前他而不知道鄭思清和鄭雯雯是一個人,所以跟這個師妹多有親近。
現在得知她就是那個對周博百般陷害的人,惡心的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此時聽到公孫思源質問自己,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又知道真相了?
你知道咱們的鄭師妹當年做過什麼嗎?”
張思勇看著鄭思清,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一件件、一幕幕詳細無誤地全都了出來。
起先道門弟子還不願相信,貌美如花,待人和善的師姐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可是當他們看到,張思勇每出一件事,鄭思清的臉色就蒼白一分時,想讓他們不信也難了。
就連旁邊的公孫思源都聽傻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來。
“鄭師姐不會真的做過這種事吧?”
“那還用問?
你看鄭師姐的表情還看不出來?”
“原來她和周先生,以前是戀人啊!”
“還結過婚呢,應該算夫妻吧?”
“屁戀人夫妻,那就是為了謀取周先生的配方做的戲罷了。
沒聽張師兄嘛,配方到手、公司形勢逆轉之後,立馬一腳把周先生踹到了一邊。”
“周先生真可憐,白白蹲了好幾年監獄!”
“應該周先生真勵誌,短短幾年時間,就從一個有名氣的醫生,成為了一名後武者。”
“現在是先宗師了!”
“可是我聽,周先生是入道境呢。”
“半步入道境吧?”
聽著張思勇的講述,眾人對周博的態度終於發生了改變。
而周博本人,則一直坐在湖邊,一邊聽著張思勇講述,一邊安靜的與章本初喝著酒,像是聽別人的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