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放血! 當然,這個所謂的放血,並不是流行於歐洲中世紀的靜脈放血療法。
而是直接在頭骨上鑽一個孔,將顱內的血液放出來,以達到減顱內壓的作用。
眼看著周博拿出一根比筷子細不了多少的銀針,旁邊的保鏢頭目不幹了,操著半生不熟的中文道: “你們要幹什麼?
我警告你們,如果敢傷害我的目標人物,我有權將你們擊斃。”
劉靖一聽,頓時嚇傻了,呆呆看著保鏢,不知道該什麼。
周博卻冷哼一聲,寒聲道:“如果因為你阻止我,讓我的病人死了,那這責任你擔的起嗎?”
保鏢頭目聽了他的話,眼神飄忽不定,顯然是在權衡利弊。
卻聽周博又道:“還有,現在離我保持三米以上,否則我不介意殺了你!”
保鏢頭目正要話,卻忽然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機,驚得他下意識的就後退了一步。
抬頭看去,正對上周博那雙冷漠到極點的目光,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雖然對方看上去並不是很強大,但是他相信,對方並沒有撒謊。
如果自己不按照他的去做,最後倒下的一定是自己。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錯覺,但是那種危險的感覺卻無比清晰。
片刻之間,他已作出決定,慢慢後退幾步,麵無表情的道: “如果我的目標人物死了,那麼所有責任都在你!”
周博瞥了他一眼,沒有話,手中的銀針,在下一刻猛地刺入了病人的頭骨之中。
噗! 像是水球被刺破一般,發出一聲穿透的輕響,殷紅的鮮血,猶如噴泉般射了出來。
足足過了五秒左右,鮮血的壓力才慢慢衰弱,直到不再有鮮血流出。
看到這一幕,周博和劉靖同時鬆了一口氣,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止住血。
…… 羊城,某個高級酒店。
霍玉寧焦急道:“哎呀,妹,你快點,待會見不到李老就麻煩了。”
“來了,來了。”
霍玉婷蹦蹦跳跳的從房間裏跑了出來,牽著姐姐的手向前走去。
霍玉寧的臉色很不好看,帶著幾分希冀,但更多的卻是焦慮與懊悔。
那個男人的麵孔,這兩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啊晃。
似乎是在提醒她,爺爺沒能得到救治,完全是因為她的自大所導致的。
兩人上了車,穿越擁擠的街道,隨後抵達了聽草軒。
麵對兩位美女,坐在前堂之中的年輕醫生,自然換了一幅笑臉。
得知兩個人已經跟李老約好,便給她們倒了一杯茶,又耐心的解釋了一下暫停營業的原因。
霍玉寧知道李老還沒到,心裏不由得放鬆了少許。
同時對著牆上掛著的扁鵲肖像,不停的祈禱著,希望李老能夠治好爺爺。
國內外的中西醫看過了,就連港島有名的風水師都請過,但依然沒有任何辦法。
那位青年神醫的蹤跡根本找不到,現在唯一的希望就隻有李勝民李老。
她正想著,眼前忽然一亮,隻見李老邁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