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仇怨,終究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即便真的報了仇,恐怕最後也隻剩下悲傷了吧。
…… 金陵,司馬家。
司馬宇急匆匆的走了進來,開口道:“大伯,剛得到消息,陸家……” 司馬文傑睜開眼,皺眉道:“陸家怎麼了?”
“陸子山戰死,陸戰春……自殺!”
司馬宇答道。
“陸家真是廢物,一個……等等,你剛剛陸戰春自殺了?”
司馬文傑正著,忽然想到,如果陸戰春戰死,倒還算正常。
隻能他這個半步宗師,終究不如真正的宗師寧遠。
可是他卻自殺了…… 即使他不是心甘情願去死,那也是被逼無奈。
寧遠究竟有什麼本事,能讓一個半步宗師甘願赴死?
“大伯,現在……怎麼辦?”
司馬宇問道。
“誰幹的?
你們口中的那個宗師寧遠嗎?”
聽到這個聲音,司馬文傑連忙站了起來,回頭對著從樓上走下的中年人鞠了個躬,恭敬道:“孟先生,您休息好了?”
站在一旁的司馬宇,看到這一幕,心都頓時一驚,連忙彎下腰來,不敢直視中年人。
這人究竟是誰?
居然連大伯都要如此恭敬?
司馬宇心中驚詫,卻連頭也不敢抬起。
直到大伯叫他,他才驚醒過來,抬起頭有些茫然的問道:“大伯,你剛才什麼?”
司馬文傑眉頭微皺,道:“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
司馬宇不敢怠慢,連忙把自己得知的消息了一遍。
聽完之後,司馬文傑再次沉聲問道:“你寧遠進了房間,沒過一會便又出來了,然後便傳出了陸戰春和他大兒子的死訊?”
“正是……” “這就奇了怪了,如果要是打鬥的話,那麼一個的房間,不該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司馬文傑自言自語道。
名叫孟傑的中年人輕蔑的看了一眼司馬宇,不以為然的道: “不過是一個剛剛進入宗師境的年輕人罷了,應該是手裏攥著什麼陸家的短處。
否則陸戰春又怎麼會自殺?”
司馬文傑微笑道;“孟先生的有理,不過咱們現在怎麼辦?”
孟傑不屑的冷笑道:“寧遠不是登門拜訪嗎?
在這等著他就行了,我可沒功夫陪著他跑來跑去的。”
完之後,也不等司馬文傑兩人答話,自顧自的往樓上走去。
一邊走一邊道:“找兩個人,把上麵收拾一下。
對了,昨那兩個不錯,再給我找幾個。”
“好的,請您稍等。”
司馬文傑恭敬道。
直到孟傑的身影消失,司馬文傑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趕緊吩咐人上去清理。
做完這一切之後,司馬文傑才放心的坐到了沙發上。
站在一旁的方宇,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整個人卻早就傻了。
堂堂的司馬家家主,居然對一個陌生的中年人如此恭敬?
這個人到底是誰?
正在這時,上去不知幫孟傑處理什麼事情的兩個人,終於從樓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