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寧遠能讓人快速晉升後,以及他剛才差點入魔,卻被寧遠以一道真元救過來的事情。
剛開始司馬忠魂還隻是驚訝,但聽到入魔的事情,他的聲音立刻沉了下來。
“你確定是寧遠救了你?”
聽到太爺爺的話,司馬衝猶豫了一下,道: “不確定,不過我旁邊剛才沒有別人。
而且在場的這些人裏,除了陸戰春或許已經凝練出真元以外,就沒有別人了。
但是陸戰春距離我很遠,不可能是他!”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過了許久,司馬忠魂才道:“衝兒,你想怎麼辦?”
司馬衝的臉變得猙獰起來,咬著牙道:“寧遠發現了我的秘密,必須得死!”
“嗯,那就殺了他吧!”
…… 會議室內一片安靜,隻有大屏幕中傳來的打鬥聲,讓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
再贏這一場,何九讓所代表的輝煌地產,就將獲得下會冠軍。
嘭! 一聲悶響,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擊打聲響起。
詠春之中的日字衝拳,在何九讓手中使出,猶如被微風吹起的漣漪,連綿不絕,卻又細密如斯。
嘭! 隨著最後一拳落下,何九讓的對手仰麵而倒,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會議室內依舊是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知道,楊遠東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要登上盂蘭盆會的舞台了。
這顯然和眾人預料的不一樣。
按道理,寧遠既然想衝擊上會,自然要讓熊哥奪得冠軍才是。
沒想到,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楊遠東,竟然獲得了冠軍。
眾人猛然想到,既然丁南嶺是寧遠的人,那麼何九讓與楊遠東為什麼不能是呢?
想到這,一直疑惑的陸戰春忽然明白了寧遠想要做什麼,頓時臉色大變。
“父親,這個寧遠到底搞什麼鬼?”
陸子山不解道。
陸戰春臉色鐵青,壓低了聲音道:“這個該死的寧遠,恐怕是要衝擊兩次上會了。”
“衝擊兩次?”
陸子山頓時瞪大了雙眼,驚呼道:“不可能,以前沒有這樣的慣例啊!”
陸戰春怒道:“沒有這樣的慣例,不代表不可以,所謂法不禁止即可為,他這是把盂蘭盆會的規矩研究透了啊!”
嘶! 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不但實力強橫,年紀輕輕已經到了宗師之境,就連心思也是如此縝密。
“父親,那現在怎麼辦?”
陸子山急道。
由不得他不著急,這一屆上會排名倒數第二的,正是他們陸家旗下的錢峰。
如果寧遠真的衝擊兩次上會,那麼錢峰百分之一萬會跌入下會當中。
到了那個時候,陸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陸戰春沉吟一下,無奈道:“先回去再吧。”
陸子山連忙上前扶著父親站起,慢慢想外麵走去。
一直沉默不語,仿佛遊離在陸家之外的陸子昂也同樣站了起來,隻不過臨走的時候,向著周博的方向,深深的望了一眼。
他的嘴角,掛著回歸以來,許久難見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