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臉色有些凝重,靈武境後期的修為,在二流門派之中已是一派之主的實力,沒想到在卓翼身邊隻是一個近衛。
修行界的門派對朝堂的風吹草動十分在意,畢竟雲陽帝國境內,帝國的綜合實力與修行界相當,不過修行界永遠不可能像帝國擰成一股繩。
這就意味著,如果登基為帝的皇子野心較大,修行界的諸多門派需要早做準備,所以修行門派在俗世一直安插有大量的探子打聽消息。
丁墨取出一塊玉簡遞給秦澤,說道:“秦兄,這是我飛星門打聽到的關於帝國內各位皇子的消息,雖然有些隱秘的消息無法打聽到,不過想來對你應該有用處。”
秦澤收下玉簡,準備下山離開。
他需要盡早攔截到押送顧雲的金甲騎兵隊伍,如果顧雲被押送到帝都,以秦澤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從帝都中殺出來。
秦澤離開的時候並未告訴秦洛、秦離,打算悄悄地離開,重生以後與他們團聚,沒過多久便要再次分離,即使秦澤心性淡然,也未免有些感傷。
褚布看著秦澤把收拾好的包裹放進乾坤袋中,咬了咬牙,說道:“先生,我打算留在飛星門。”
當初秦澤幫助他擊殺韓桐等人,為他的師父褚掌門報仇,褚布便決定奉秦澤為主。
可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從來沒有幫到過秦澤,反而因為自己的事情不時使得秦澤的處境更加危險,此去帝都危險重重,他若是跟去,恐怕會是一個不小的累贅。
索性留在飛星門,也好照應著秦洛、秦離,免得先生擔心。
秦澤本想把褚布留在飛星門,免得他跟去冒險,隻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借口,既然褚布主動提出留下來,他自然不會拒絕。
走的匆忙,飛星門中的掌門長老並不知道秦澤已經離開。
丁鴻回家之後,看到丁墨,問道:“墨兒,你是否把三皇子近日的行蹤跡象告知秦公子?”
丁墨點了點頭,說道:“被捉到的顧雲與秦兄的關係匪淺,想來他會前去救顧雲。”
丁鴻點了點頭,說道:“以秦公子的修為,想來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那些押送隊伍恐怕會遇到大麻煩,不過也好,卓翼的實力受損,他的綜合實力與其他皇子之間的差距便會減小,正好可以繼續加大帝國內部的爭鬥。”
丁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從乾坤袋中取出秦澤送給他的玉簡,遞給丁鴻,說道:“爹,這是秦兄給我的玉簡,裏麵似乎記載著一部功法,功法太過複雜,我也沒有細看。”
丁鴻沒有在意,隨手接過玉簡,精神力透入其中,“想來應該是秦公子投桃報李,不過他的修為雖強,畢竟年級尚小,底蘊較淺,送來的功法也不會複雜到哪去。”
不過他隨即瞪大了雙眼,仔仔細細地查看玉簡中記載的功法,驚訝地半天緩不過來。
良久,他難以置信道:“這是我們飛星門弟子在聚靈境界修煉的功法。”
丁墨愣了一下,說道:“這麼說來,這部功法和我們在聚靈境界時修煉的有些相似,不過大部分都不一樣啊?”
丁鴻反反複複地查看玉簡內記載的功法,並且催動體內靈力試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壓住臉上的興奮,說道:“之所以不同,是因為這部功法的品階完全超過我們飛星門的功法,最次也是玄階的功法。”
“什麼?”丁墨難以置信道:“難道秦兄正好有一部玄階功法,與我們飛星門弟子修煉的功法相似?”
丁鴻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驚駭,“這部功法恐怕是根據我們飛星門的功法推演而來,否則絕對不可能這麼巧合,修煉了這部功法之後,再轉修靈武境界的功法幾乎不會遇到桎梏。”
“難道?”
“不錯,”丁鴻緩緩點頭道:“這部功法應該就是秦公子推演而來,隻可惜他走的過於匆忙,若是能夠當麵請教,定會受益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