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無人時還是不要喚我攝政王。”
“那叫你尊主?”
桃夭尋思一會兒道:“灼華。”
“灼華?”
“嗯。”
在說起灼華這個名字時,君陌離分明在桃夭眼中看見了懷念之色,隻是這個灼華又是誰?在不知道的地方又出現了一個分散桃夭感情和注意力的家夥。
“灼華,可想喝酒?幾年前我在山腳下的幾株桃樹下埋了幾壇酒,今天開封讓你嚐嚐。”君陌離違心的叫桃夭為灼華。
明明不是不叫灼華,卻要起這麼個名字。
“也好。”桃夭才不會說自己是饞了,不知道從何時起,她染上了酒癮,隔幾天就想喝酒。
“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去就來。”
望著君陌離峻拔的身姿在花菜樹木間走動,那深紫色的衣袂隨風飄動,哪怕是從挖土都帶著一眾貴氣。
好熟悉啊!
好像從前也有人在她眼前做過同樣的事情,可是她就是看不清那些零零散散的畫麵。
桃夭雙手捂著腦袋,痛苦著閉著眼睛,想看清記憶中的人,嗯~一氣血翻滾,喉頭一甜,打破了桃夭腦海中的那些零散畫麵,隻剩下頭痛欲裂。
君陌離回來之後就看見桃夭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半臥在椅子中,快速放下手中的酒壇子,拉住桃夭柔軟的手,一貫平靜冰冷的眼眸中滿是擔憂和焦急。
“你怎麼呢?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回去看看禦醫。”
桃夭蒼白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笑,輕聲道:“沒有事,老毛病了。”
不說還好,一說君陌離的心瞬間懸了起來,他怎麼不知道她有什麼老毛病,曾經的那兩年,他從未看見她身體不適過,除了生小芷的時候。
不管桃夭認不認他們父女兩,君陌離從第一眼就認真的桃夭就是他尋找五年的人,哪怕容貌變化了,周身的氣息也變化了,但是心中的那種隻有她才能帶回來的悸動從未改變過。
“很嚴重嗎?怎麼不去醫治?”
“都是些陳年舊傷,慢慢就會自愈的。”
平靜下來的桃夭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被君陌離溫暖的大手裹著,尷尬的將手抽了出來,絕色的臉上有些窘迫和羞赫。
看見桃夭的臉色變化,君陌離終於滿意了。
“酒呢?”為了讓這詭異的氣氛翻篇,桃夭伸手向君陌離要酒喝。
“生病了還喝酒。”
“無礙。”
最後君陌離隻好認命的給桃夭斟滿酒。
輕酌一口,桃夭的眼神亮了,問道:“這酒甚好,不知是誰釀製的?”
“我。”
“不錯不錯。”
酒香中混合著靈氣,喝一口滿齒留香,加上這山穀中有天靈竹的特殊存在,桃夭那五年未鬆動的封印隱隱有了破封的跡象。
桃夭驚喜的對君陌離問道:“我能在這山穀中修煉幾天嗎?”
“你寫一封信,我給夜宸帶去。”
“還是你想的周到,多謝了。”
剛剛隻顧著高興了,差點忘了夜宸隻身一人處在那風雲易變的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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