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她是一個瘋子,她就回答說因為生活是精神病院。
學校的樓梯拐角處,一群女生擋住丁洛歌的去路,每一個人都帶著害怕和傲慢的神情看著,正往上走來的她。標誌性的黑色過腰海藻般的卷發,黑色如墨冷酷,卻又迷離的眼睛。魔鬼般的身材此時正包裹在白色襯衫和藍色超短褲裏,八厘米高的銀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之上。
“丁洛歌,我們有事找你。”其中一個女生故作傲慢的揚起她的下巴指向丁洛歌,聲音裏還捎帶有一點的顫抖。
丁洛歌站定腳步,“我沒時間聽你們廢話。”撥了下遮住半張臉的劉海不耐煩的說。
氣氛是不正常的寂靜,每一個人都在僵持著,風吹過,吹動丁洛歌的發梢。
一雙黑色長筒皮靴映入丁洛歌的眼中,在她麵前停下。“我們打個賭怎麼樣?”熟悉的聲音傳進丁洛歌的耳邊,挑釁的味道讓你她不屑的劃出一個嘴角的弧度。
還真是無聊,愚蠢在這個時間堵住我的我。丁洛歌在心裏煩躁的說著。
丁洛歌環胸而立,看到麵前女生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淡黃色的吊帶洋裙,火辣的身材,最為明顯的是挑釁的表情,棕色的美瞳裏滿是高傲。
丁洛歌用無辜的表情看著眼前這個嫵媚的女生“安翎,難道你不知道快上課了麼,你應該知道我的規矩哦。”丁洛歌往前走了兩步,和安翎對視,兩人都不服輸。
安翎低頭看著自己的水晶美甲,“我也很奇怪啊,會打架的你,有點像混混的你,竟然會好好聽課是老師眼裏的好學生,而且成績都很優秀,你真的適合演員,演技不錯嘛。”
“讓開。”等的不耐煩的丁洛歌,狠狠到的瞪了安翎一眼,她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安翎也不生氣,隻是淺淺的笑著,好像丁洛歌會答應一樣。而丁洛歌踏著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向後走去。
安翎單手插腰,隻是一笑,“你會感興趣的,你贏了的話,我會送你去巴黎的往返機票。”她說的很快,看著快要都上去的丁洛歌。
聽到安翎的話,丁洛歌真的有興趣了,因為全校都知道她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巴黎。在說在這多人麵前一直以來的對手叫囂,不應下來麵子多少會有的過不去的。這時丁洛歌慵懶的靠在樓梯的欄杆上,“快說,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斜過頭看著樓下廣場裏各色的身影,她突然感覺到了迷茫。
安翎自信的看著樓梯上那個一臉冷漠的丁洛歌,清純的外表卻又魅惑的感覺。自從兩年前丁洛歌轉到這個學校,她的傳奇便被比下去,丁洛歌的名字開始在聖安高中響起。比如曾有人看到乖寶寶的丁洛歌翻過牆頭,進了公共廁所出來就換上了一身特性感的打扮,和一群小混混模樣的人走在一起。
又比如說她的包包裏經常帶著紗布,藥水,包紮傷口用的東西。在學校她不和任何人接觸,但也沒有一個敵人,隻有安翎時不時的就來挑釁。因為誰讓她的人氣比她高,而且學習又好,每次考試都是全校百名之內,在課堂上睡覺,老師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邁著貓步,安翎向丁洛歌走近了兩步,“我們就賭誰先吻到徐夜羽。”定睛的看著沒有波瀾情緒的丁洛歌,看到這裏安翎就莫名的火氣,怎麼好像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能讓她失控。
在心裏鄙視了安翎一眼,轉身就走。吻?如果我贏的話,得到去巴黎的機會就是付出初吻的代價,這個代價有點高,雖然隻是一個吻。餘光撇到好像有人在看她,而且非常的不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