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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主子。”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那個殷絮竟然是長了一張娃娃臉的小少年。
與他長相一樣沒有殺傷力,是他的聲音,清脆悠揚,滿滿地少年氣。
“屬下探知,那日在宴席上,有關的人已盡數被斬殺。”
“誰動的手?”
果然,第五策華冷笑,問道。
“楚薄寒的人。”
他低頭,一五一十的稟報道。
“屬下趕到的時候,在現場發現了這個。”
他恭謹的遞給第五策華,原來,是一枚黑鐵牌子。
第五策華拿起來仔細的瞧了兩眼,古井無波的眼睛泛起了久違的波瀾。
那楚薄寒企圖一石二鳥,當真可笑。
殷絮抬起頭,頓了頓,接著說道。
“另外,屬下在回京的路上,抓了一個女人,想來應該是主子需要的人。”
他說著,臉上露出邀功討好的神色。
“那人...來自天戈。”
“京外的事務處理完畢,往後,你便留在京中吧。”
第五策華看了一眼匍匐在地的身影,淡淡的說道。
“謝主子。”
殷絮抬起頭,臉上閃過一絲毫不遮掩的喜悅。
他在第五策華身邊兩年,為他殺了不少人,做了不少事,但從未有機會留在他身邊。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又趕忙磕頭道謝。
“走吧,與我一同去看看。”
兩人一前一後,不一會兒便到了將軍府暗獄裏。
與那讓犯人聞風喪膽的大理寺獄相比,這將軍府的暗獄更像所謂的地獄。
暗獄建在後院假山的下麵,恍如深淵。
暗獄通常用來關押戎驛抓回來的人,審訊等刑具自然一應俱全。
兩人走進時,裏麵隻稀疏燃著幾根蠟燭,那光線並不亮,不足以看清暗獄的全貌。
在那團亮光中,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豎在正中央。
聽到腳步聲,女人悠悠醒轉,抬起頭來。
隻見那女人身穿豔紅色的低胸儒裙,拇指大的鎖鏈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上交纏著。
一張鵝蛋嬌俏臉,萬種風情的眉目,還有一張嬌豔欲滴的大紅唇。
女人望著麵前麵前冰冷的男人,並無絲毫的慌張。
竟是那白雲客棧消失的女掌櫃,她雖被綁著,但仍然不忘自己勾引人的狐媚功夫。
她舔了舔略微幹涸的嘴唇,朝第五策華拋了個媚眼,這才悠悠的說道。
“奴家瞧著公子...有些幾分眼熟。”
“不過一時之間..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呢。”
第五策華離了幾米遠,便停了下來,他懷中暖爐不離手,眼皮都懶得抬。
殷絮搬來一張椅子,第五策華這才單手提了提袍角,緩緩地坐了下去。
他翹著一隻腿,神色高冷。
“公子....”
女人眼珠轉了轉,又喚道。
“廢話少說。”
殷絮忍不住了,惡狠狠的嗬斥道。
“小弟弟...你也太凶了吧。”
女人也不惱,輕翻了白眼,嬌嗔道。
回京路上,那女人雖被五花大綁,無法動彈。
但依舊花招頻出,搞得他惡寒不已。
想到這裏,殷絮便氣不打一處來,又狠狠的剮了她一眼。
“說吧,楚薄寒給天戈開了什麼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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