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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晝心中略驚,接著便立馬收回視線,將頭埋了下去。
第五策華看出了周晝的異樣,他冷冷地提醒道。
“下去。”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沈喻秋,問道。
“不知沈大人深夜登門,所謂何事?”
“好茶!”
沈喻秋品了一口手裏的茶,答非所問。
他望著周晝退下去的背影,這才意味深長的開口。
“傳言將軍嫉女如仇,旁側更是不允許有丫鬟近身,更甚者說將軍口味獨特,喜好男色....”
“關於將軍的傳言有太多太多,沒曾想,今日上門一瞧,這些傳言果然不值得相信。”
“沈大人,作為言官,有一顆好事的心和多話的嘴...”
“就是不知...有沒有一條過硬的命呢?”
第五策華目光冷了冷,那張本就具有威嚴力的臉上,浮現了濃濃的殺氣。
兩人平日裏並無來往,此番對話皆意有所指。
沈喻也不甘示弱,他平靜的眼睛望向第五策華。
兩人雙目對視之間,開裂天地的激烈交鋒便展現出來。
半響,沈喻秋嘴角勾起了真誠的笑容,率先收回視線示弱道。
“是下官唐突了。”
“下官深夜叨擾,自然是有求於將軍的。”
他喝了一口茶,這才開口。
“近日,下官的門生中,有一名叫韓笛的人失蹤了。”
說到這裏,他那雙平靜清澈的雙眸暗了暗,接著他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
他慢慢攤開,目光中可見隱忍的情緒變化。
那是一塊殘缺不全的藏藍色布料,上麵褐色的血液一朵朵的綻放著。
“將軍,可聽說....過天戈族?”
麵前的燭火忽明忽暗,同時也照出他臉上的神色變化。
見第五策華麵色毫無起伏,他神色嚴肅的說道。
“前些時日,他曾與我傳信,說二殿下身邊發現了天戈族的痕跡。”
“但自那以後………到現在,處處尋不到他的消息。”
“若說尋人,沈大人本事可不低。”
他雖與沈喻秋無甚交情來往,但也知道沈喻秋手下的勢力範圍。
“與將軍的戎驛比起來,沈某做的事,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聽著沈喻秋的話,第五策華那雙淡漠的眼睛裏,燃起一絲興致。
“再則,此事事關朝局,單憑下官之力....”
沈喻秋的語氣飽含無奈。
“下官耗費心力,才尋的這片殘破的衣料,想要再查下去,卻已無從下手。”
“望將軍能伸出援手,查出殺害韓笛的幕後黑手。”
他沈喻秋的怒火並非輕易便能平息,他一向如此。
這些個朝廷命官一向害怕落下把柄,更害怕一條路走到黑的沈喻秋。
且上頭還有皇命,也不敢隨便殺人抹證據,除非本身就是要殺頭的秘密。
楚薄寒為人謹慎,若是要殺人滅口,斷不會輕易自行動手。
而一旦這一切與天戈扯上關係,那便是另一件值得探究的事情。
“沈大人....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第五策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
沈喻秋笑了笑,語氣倒自信了起來。
“下官有自信,將軍會幫下官這個忙。”
“哦?”
第五策華不置可否,他慵懶的挑了挑眉,發出疑問的聲音。
“韓笛,他是韓宣的兒子。”
第五策華沉默了許久,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你想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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