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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上樓吧。”第五策華慢條斯理的拿起手裏的方帕子,動作輕柔的擦了擦嘴角。
周晝見第五策華沒什麼太大反應,心中有些懊惱,但也隻得應聲便往樓上走去。
而在第五策華發話後,才敢動筷的幾人嚐過菜的滋味後,皆露出一幅難以言喻的神情。
咀殲歪了歪嘴,將筷子放下,訕笑道,“主子,屬下突然想到剛剛院子外麵的馬還未拴牢,屬下這就去看看。”
“對,屬下也突然感覺腹痛難忍....”咀尹也跟腔道,站起身準備開溜。
“站住!”第五策華冷冷的喊道。
兩人那已經邁出的腳步僵在原地,不敢再動一步,他們回頭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
第五策華抬起頭,“馬是和你一起訓練的,便是你丟了,它也不會丟。”
接著他微微側了側身,對咀尹說道,“腹痛難忍有的是辦法治....”
“坐下!”
說完,他再次拿起湯匙,勺了一口湯送入口中,臉上風平浪靜。
他說的話自然作數,隻要是她做的,他定然會吃,隻不過還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看見第五策華若無其事的樣子,幾人咽了咽口水,隻得拿些湯匙。
夜幕降臨,白雲客棧淹沒在一片夜色中,寂靜,空中也不見月亮。
一切看似平靜如常,但也因為如此,又透著一絲詭異。
二樓一共就五間上房,幾人住的四間上房緊挨在一起,周晝與小蜻蜓他們所在的房間在第一間,最靠近樓道。
周宵吃了一些小蜻蜓帶的幹糧和零嘴,已經睡下了。
而周晝則不同,她顯得有些焦慮,她在房中踱來踱去,似乎有什麼心事。
突然周晝推開朝南側的窗戶,她從窗子裏看出去,眼睛裏閃過一絲擔憂,因為她隻看見一片漆黑。
這時,敲門聲響起,周晝神經立馬緊繃起來,她立馬將窗戶關嚴實,然後厲聲發問,“誰?”
“姑娘。”敲門的是客棧裏的女掌櫃,她傾斜著身子倚在門框上。
見周晝開門,風情萬種的朝周晝拋了個媚眼。
周晝露出疏離的笑容,她張了張嘴,剛準備開口。
女掌櫃卻搶先將懷裏的東西塞到她懷裏,周晝有些狐疑低頭看向懷中的東西,她伸手摸了摸那大紅色的布料,是一件裙子。
“戴麵具的公子說姑娘...衣裳髒了,便讓奴家去尋一件換洗的衣服過來。”她眼睛四下打量著周晝。
這般審視的眼神讓周晝十分不適,她直了直腰板,臉色暗了下來。
“姑娘好福氣,做主子對姑娘如此上心。”她似乎沒看出周晝的異樣,反倒是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