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看著門合攏,再推開,卻是助理,“墨總,那劉總可是那邊的人,您可要以大局為重,這事鬧開了,對我們的影響,您應該比我更清楚。”
墨白抬頭看著助理,“我用不著,怕他”
助理這一聽墨白的語氣,就知道大boss不高興了。
自己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嘴,“瞧我這表達能力,墨總,我意思是,為了一個女的,不值得”
助理的聲音越說越低。
因為墨白已撥通了某個電話,如果他沒記錯,是律師的。
值不值得他,不懂,或許。
心一沉,心裏腹誹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直到電話被接通,墨白才回過神,他為什麼要幫那個騙子
他問自己,答曰,因為,她也是蕭晨
明明從墨白這離開後,和公司請了假,馬上去了公安局。
她剛下車,遠遠的,就看到公安局門口,跪著一個穿著病號服的老太太。
走近,定晴一看,她忙伸手去扶她,“阿姨,怎麼是您您怎麼跪這了”
這是餘淮的母親,雖是瘦得不成人形,可她還是認了出來。
記憶中,最後一次扮成蕭晨去探望她,老太太還在做煎餅,精神氣看著也不錯,還和她笑說,自己的絕症好了。
想不到,再見,成了這樣。
餘母站起了身後,明明才看到,她的手上,還提著一個尿袋子,手上還插著置留針,手腕上,綁著醫院的手環,腳上穿著拖鞋。
很明顯,是從醫院出來的。
餘母盯著明明看了兩眼,一臉迷茫,“你是哪位”
明明皺眉,對啊,她怎麼又忘了,她認識蕭晨,不認識明明。
想到這,她扯了扯唇,“阿姨,我是餘淮的朋友。”
不想,話一落音,餘母怔了片刻後,就開始哭得泣不成聲,
“怎麼辦啊是我害了他,姑娘,你幫阿姨和裏麵的警察說,我來替我兒子坐牢,我來替。”
明明紅了眼眶,扶著餘母,“阿姨,您別這樣”卻再說不出安慰的話。
她真是沒辦法想象,餘淮如果真坐牢了,這個老人還能不能獨活。
想到這,她拿出手機,猶豫了下,再次撥通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號碼,接通,
“墨白,到底怎樣,你才肯幫餘淮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好不好”
她語帶祈求。
對方沉默了好一會兒,來了句,“是嗎”
明知道他看不到,明明卻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她一點不懷疑墨白的能力,在他們看來難比登天的事,在墨家,不過幾句話的事。
“我一定”
“行啊,還我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