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直通上麵的房間。
她找洗手間的一個美女借了頂鴨舌帽,壓低了帽簷,並脫了外麵的外套。
就那麼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他應該喝了不少酒,走路都跌跌撞撞,幾次要摔倒,扶著牆才勉強站住。
她遠遠的跟著。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執著,被他傷了一次一又一次,卻總在心裏安慰自己,傷的是明明,並不是蕭晨。
她看著他刷卡進了房間,卻沒有關房門。
她站在門口,遲疑了片刻後,就那麼跟了進去。
昏暗的房間,滿是酒氣。
他就那麼橫爬在大床上,似是沉睡了過去。
她開了房間過道上的燈,站在床邊,看著他。
心砰砰的跳亂了節奏。
墨白,真的好想你啊
哪怕,你對明明那麼混蛋,那麼心裏該恨你的。
可是,作為蕭晨,她有的,卻隻是滿滿的思念。
她忍不住的伸手,去輕觸他的臉。
他無動於衷。
過了一會兒,她起身,去打濕了毛巾,給他擦了擦臉。
替他脫了外套,鞋子,將他躺好。
又看了他一會,她用蕭晨的聲音輕聲看著他說道:“墨白,我好想你啊”
卻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她苦笑一聲,覺得自己真是可笑,起身,便欲離開。
卻剛站直身體,手腕處一緊,隨即一個用力,她就跌入到了男人的懷裏。
“墨白”
她去推他
男人卻根本不給她再逃走的機會,一個翻身,手腳並用,將她壓在身下。
“你終於舍得出來了”
她聽到墨白在他耳邊,這麼低語了一句。
心下一驚,以為,他並沒有醉。
想著自己現在的妝容,分明就能看得出,她就是明明。
不由得有些慌了。
“我想你,如果是夢,就不要讓它醒來,好不好”
突然,他在她耳邊繼續說道,低沉的嗓音,帶著醉意,也帶著細微的顫抖,他抱著她的手,緊了又緊,明顯的有些緊張。
明明這才鬆了口氣。
後麵發生的事,是明明永遠忘不了。
甜蜜,夢幻,疼痛,滿足,失落各種情愫交織在一起。
她也幻想,如果這真是夢,該多好。
這一夜,她把自己交給了墨白,以蕭晨的身份。
墨白是醉的,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可她是清醒的,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墨白在這方麵的青澀。
所以,痛過之後,莫名的歡喜
情緒複雜,她一夜沒睡。
一直到墨白沉睡過去。
她才強撐著起身,穿衣,從酒店的後窗口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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