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說不,可隨即又覺得解釋很麻煩,便嗯了聲。
“真好,我也想要個這樣的青梅竹馬,你看看他,對你可真用心。”
用心明明閉眼,裝作睡著了,因為,她真是不知道怎麼回複木翔翔。
“他好像在追你吧,明明”
說話的是胡塗。
“好像睡著了。”溫西聰小聲的來了句。
九月二十八號下午,明明收到了一個快遞,打開,是一條禮服裙。
也在同時,接到了墨老爺子的電話,說是讓她穿這個去參加墨白那天晚會。
霧霾藍的裙子,抹胸設計,前後短裙,左右兩側拖地。
長這麼大,明明也沒有這樣盛妝過。
後麵這幾天,她都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去了,又回麵對怎樣的狀況
可是,想墨白,發了瘋了的想。
想見他,也想見證他的成長。
所以,思量再三。
十月二號,她起了個早,百度了附近的一家化妝的地方,簡單的收拾了下。
看著鏡子裏,那漸漸變了樣的自己。
她吸了吸氣。
不能以蕭晨的身份赴宴,那就以明明的身份吧
到了那,大概老爺子有交待,她剛到,便有人迎了上來,領她進了會場。
這時,宴會已經開始。
明明剛站定,視線便在一群人中找尋著墨白,卻並未見他的身影。
倒是看到了一個讓她驚訝不已的人。
那個叫小襲的智障男。
隻是,此時此刻,那男人的言行舉止告訴她,他非但不傻了,還一身貴氣逼人。
似乎感覺到了她熾熱的眼神,那男人突然回頭,然後兩人就這麼隔著人群對望著,雖隻是轉瞬間,但那冰冷而迸發出攝人心魂的眼神,明明卻前所未有的感到陌生。
與“智障男”相處不過幾天,可他永遠不會用那種眼神去看她,那麼冷,那麼無情
如果表情可以裝,如果其他的可以模仿,但,眼神,她不相信,他能裝得了
她的嘴巴張了又合攏,想著大概隻是長得像。
墨白也就在這時候,突然從後台走了出來。
手工定製的深灰色西裝,顯得他成熟穩重了幾分。
不拘言笑的模樣,讓人望而生畏。
周圍不少的女人開始向他靠近,或巴結,或試探,或恭維,或
她看著他,目不轉睛。
他一直保持不冷不熱的態度,對所有人的熱情,都僅僅隻是點頭即止。
倒是與那個智障男,站在一側,相談甚歡。
這讓她的心咯噔一下,漏跳了半拍,內心有了些許的不安。
他們認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