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那老頭子呀,倒沒白教。”
說著停頓了下,又繼續道:“行了,你別怕,爺爺在,給你撐腰。”
撐哪門子的腰呀
就墨白這個性,再撐,她這腰下次不得斷了才行呀
可是,任憑她在路上如何替墨白說好話。
那晚,墨白還是被罰跪了,那麼大一人,跪在大廳後麵的鵝卵石上。
金玲心疼,“小四呀,你說你也是,那丫頭再怎麼樣,也是一姑娘,你這一腳下去,怎麼也沒個輕重呢”
墨白抬頭,看了眼,縮回牆角裏的明明,冷哼了聲,“媽,輕重也要看是對什麼人。”
什麼人她是什麼人
明明轉身,背靠著牆,她努力回想,她到底是做過什麼事,讓墨白這麼討厭她
卻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地上,雙腿微屈,雙臂抱膝,她聽著金玲不停的歎息聲。
陷入了沉思。
突然,幾道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接著,明明抬頭,就看到二姐,三姐從外麵小跑了進來。
二姐對著她點了點頭,三姐則是狠狠地噔了她一眼,上前劈頭蓋臉的就問道:
“明明就是你用腳踩秀智的臉,小四看不過去,才出手教訓你的,怎麼到了最後,被罰的人,卻成了他嗬嗬,你可真是有本事呀”
明明看著墨歡,想解釋,隨即又垂下了頭,墨歡與裴秀智據說是好姐妹,這事,不用說,她向著的不會是她。
所以,解釋倒成了掩飾。
她懶得解釋。
見她不說話,墨歡冷嗤一聲,往後院奔去。
二姐墨小靜則是彎腰,將她拉了起來,扯了扯她後麵有些皺痕的衣服,“地上涼,又受了傷,回房間躺著吧”
明明感激的看著墨小靜笑了笑,“二姐,事情不是三姐說的那樣,我沒想踩她。”
墨小靜看著她,笑了笑,說是認可她,也沒說信墨歡的,隻是拍了拍她的肩,
“別急,先回房躺著,事情怎麼樣,總會有真相出來的那一天。”
明明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閉嘴,點頭,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她清楚,信你的人,無需多說。
不信的人,說再多也沒用。
因為墨白一直不肯認錯,老爺子一氣之下,罰他跪了大半夜,明明站在老爺子門前,想替墨白求情。
卻被墨歡冷嘲熱諷。
“嗬嗬,我還以為呀,電視裏演的那些劇情都瞎編的,真沒想到,能在現實中見識到,明明,你想嫁給小四,其實稍微安分點,或許還有點可能,你這樣折騰”
墨歡欲言又止。
明明看著她,一時如梗在喉,想解釋,卻總覺得多餘。
她轉身,走到樓下。
正好看到金玲扶著墨白從門口走進來,條件反射的,她想上前去扶他。
卻被墨白一計冰冷的眼神射過來,當場就止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