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門聲?還黑黑的,誰會來?木工的心裏一陣激動,是不是有顧客了?不應該啊,見過愛玩的,但沒見過愛玩還能這麼起早貪黑的,應該不是。那會是誰?
瞬間,一個可怕的直覺讓木工從頭涼到了腳底,莫不是他?
最近發生的有些“詭異”的事情,讓木工很擔心真的是他。木工有點不想動,但那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加上強烈的好奇心,木工還是迷迷糊糊的起了床,走向了門那裏。
拉住門把手,木工又有些遲疑了,先問問誰吧,好心裏有個準備。
“誰呀?”木工心虛的問。
“我”果然是那個熟悉的聲音,最近木工有點怕他。
睡眼惺忪間,木工懶洋洋的開了門,邊開門邊問他:“來這麼早,還沒亮呢吧?”門開了,居然沒看見人,木工奇怪,四下探望了一下,還是沒發現有人,他也沒什麼惡作劇的習慣啊。
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沒睡醒?錯覺?木工不甘心,問道:“人呢?”
沒反應,怪了,木工遲疑的關著門,眼睛還停留在門外。
算了,接著睡,木工“砰”的關上了門,心裏很不痛快,就要往床上走去。
突然,他感覺麵前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一身雞皮疙瘩瞬時布滿了全身,假如木工身上有貓一樣的毛,估計沒有一根不立起的。
他的臉已經貼在了這個東西上麵,感覺煞是冰冷,木工緊張的有點不敢看,但,越是恐懼就會越刺激出多更多的好奇。
木工慢慢的睜開了眼,它的顏色同樣是冰冷的,上麵是白花花一片,形狀還挺複雜,而下麵是似乎能夠淹沒一切的黑色。
“武器?”是的,好像是某種武器,木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武器上麵刀刃的部分寒戰戰,冷淒淒,露著它的鋒芒。
木工更是害怕,他不敢正視他,想立刻回到自己的床上,然後蒙上被子,假裝這一切都沒發生。
他繞過那件武器,想靜悄悄的從它的身邊溜走,不料,就當木工走到它旁邊的時候,他好像看見那武器似乎要露出某種表情,並且還有種想話表達思想的意思。
木工再也禁不住這等驚嚇,“啊”的一聲呼喊起來。
可惜手腳似乎都不太聽使喚,居然跑不動,於是他隻有幹喊。
最終,木工猛的睜開了眼,周圍的一切告訴他,原來這隻是個噩夢,屋子裏似乎還殘存著剛才自己的尖叫聲。
驚魂未定的木工大口的喘著氣,還好是個夢,邪門了怎麼做了個這樣的夢。平靜下來的木工仔細的回想了下剛才的夢,思考片刻,木工不但沒有了恐懼感,還覺得好笑起來,他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他想:這個夢,這個武器真是太貼切了。
不過,一場好覺肯定是結束了,是不是自己創業這段時間思慮太多,才會做了這麼奇怪的夢?以前給別人打工時候,可沒這情況,看來自己幹點什麼,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木工感慨著。
木工原本有著一個鐵飯碗的工作,又適逢工資漸長,而很多行業,尤其是服務行業普遍進入一個空前不景氣的時候。
別人恨不得“削尖腦袋”往裏好單位擠呢,而木工卻毅然決然的吐出了近在嘴邊的“肥肉”。
周圍的人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露出的都是一樣的表情--詫異。在他們看來,木工肯定是瘋了。木工往往還能從他們瞪大的眼中讀出了不解--為什麼呢?
對於很多人,木工的回答都很“官方”:國家鼓勵創業,咱響應國家號召。這話有真實的部分,但絕不是全部,木工的興趣並不在此,也是其中重要的原因之一。
木工認為自己從來都不是個“隨便”的人,有著“從一而終”的思想。上學的時候,木工曾夢想著,如果自己入了一行,那這輩子就是它了。可事與願違,短短的幾年間,木工卻頻繁的更換著工作,似乎這是一項等待著自己去“破紀錄”的挑戰一般。也或許,隻是他和另個同學間不自覺的比賽?但相對那個同學,木工感覺自己還是有點望塵莫及了。
起那幾份工作,確實都跟木工的興趣毫不相幹。木工喜歡的,是那種碼字的感覺,雖然在文字方麵他也並沒什麼多大的“造詣”,但每每看到白紙黑字呈現在眼前的時候,他就會覺得那上麵不但有著“黃金屋”、“顏如玉”,更像是一幅生動的畫,描繪著浩瀚宇宙中的一切。而上麵的字,則像極了一個個歡快的精靈,在木工的眼裏跳啊跳,向木工展示著他們的各種情緒,或快樂,或悲傷,或感動,或麻木,或溫暖,或冰冷亦或平淡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