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鳥兒在飛,魚兒在遊,蕭晨叼著一根草,雙手枕著頭,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清澈的河水,河對麵,年輕漂亮的王寡婦穿著一件透明誘人的半身肉絲裙,若隱若現,還在不時狐媚對蕭晨發笑。
“阿晨,過來啊,姐姐在這邊等你呦”
年輕血氣方剛的蕭晨看到這樣子,哪裏還受得了這樣的引誘,直接跳起來,連衣服都沒有脫掉,跳入到河裏,以最快的速度,從河這邊遊到對麵,發現王寡婦往樹林裏麵鑽進去的時候,不時還回頭對她嬉笑,蕭晨喊道:“王嬸子,看你還往哪裏跑”
蕭晨追著追著,就追進樹林裏麵,發現自己找了很久,他都沒有找到王寡婦的身影,此時,他渴得要命,突然看到兩座高山,高山中間有深深的溝,在溝裏山泉流下來,剛剛蹲下來喝喝山泉水解渴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如同山崩地裂一樣,蕭晨抬頭一看,山上的王寡婦正往山下推一個大石頭下來。
啊王寡婦要殺人啊
此時蕭晨已經睜開雙眼,他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山村裏,而是已經出來,他記得自己剛才上到車上,可能是夏天太困,上到這一輛大巴上沒有多久,竟然就睡著了。
現在他發現自己從座位上掉下來,原來剛剛並不是被大石頭砸下來,而是自己被人給狠狠地從座位推下去。
蕭晨看到一旁,一位年紀二十三四歲,留著瀑布一般的長發,淡雅的連衣裙,標準的瓜子臉,隻是,此時,蕭晨發現對方用那怒視的眼神看向他,這讓蕭晨剛剛醒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劉夢琪正拿著紙巾在胸口前不停地擦著,胸口前濕漉漉的一片,並不是她流的汗水,而是眼前這個混蛋色狼流的口水。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狗眼都挖掉”
“美女,你怎麼了”
蕭晨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因為他一上到這一輛大巴,就一直在睡覺,這酷暑的夏天,這一輛大巴又沒有空調,隻能靠窗口外吹風進來,而吹進來的風都是熱的,所以在上到車上,都是有種很想睡覺的感覺。
至於眼前這位美女是什麼時候坐在一旁的,蕭晨真的不知道。
劉夢琪是城裏中心學校被安排到這邊鄉下做支教的語文老師,這一期支教已經結束,那麼她就可以再次回濱海中心學校做老師了。
一直以來,劉夢琪都是在濱海市那樣的大城市長大,像山區那些偏僻的小山村,她以前真的沒有去過。
這次到山村支教一年半載,雖然離開前,有些舍不得那些孩子,但是,劉夢琪覺得自己還是更適合大城市的時候,所以,她沒有猶豫,自然要回濱海市。
沒想到,那個地方真的是太偏僻,方圓百裏都沒有火車站,更不用說飛機了。她自己拿好自己的東西,然後在半路上坐上這一輛大巴,直接坐車回濱海市。
在她上來的時候,發現剩下後麵最後一個座位,也就是在蕭晨旁邊。
剛開始,她隻是注意到坐在自己旁邊的乘客,是一位上身穿著打底的紅色背心,再穿著一件短襯衫,下身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至於雙腳穿著一雙發黃的解放鞋,看起來真的非常老土。
在小山村生活了一年半載的劉夢琪已經習慣,看到對方那張臉長得五官端正,雖然不算帥氣,但是,也不會讓人覺得討厭,劉夢琪也就沒有說什麼,沒想到,對方睡著後,沒有靠在座椅上,而是慢慢靠在她肩膀上睡著。
這大夏天的,流汗很不舒服,不喜歡人任何人挨著,但是,劉夢琪覺得這都不算什麼,至少不討厭對方,也就沒有直接把對方給推開,接下來,讓她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睡到她胸前,劉夢琪還以為對方耍流氓,直接把對方給推開。
現在看到對方一臉剛剛醒來很茫然的樣子,還以為是她自己占了對方便宜。
“美女姐姐,不會是我剛剛睡著做什麼事了吧”
說起來,蕭晨在那個偏僻的小山村生活那麼多年,發現十裏八外,除了王寡婦有點姿色外,也就是師娘長得最漂亮。
當然,師娘和師父是他最尊敬的長輩,沒有非分之想,純屬是覺得師娘漂亮,沒想到,現在準備前往濱海市,在大巴上遇到的女乘客,居然還有那麼年輕漂亮的。
“你真的不知道”
“美女姐姐,我隻是做了一個夢,夢到我村裏那位王寡婦在河邊勾引我,我拚命追過去,進入到山裏,找不到她,我找個地方喝水的時候,突然感覺山崩地裂,我看到王寡婦在山頂上哈哈大笑,推一個大石頭下來,我就醒了。”
“流氓”
劉夢琪知道,蕭晨肯定是做這種春夢才那樣的。當然,如果自己剛剛不推開他,還不知道他在夢裏麵要和那個王寡婦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