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猝不及防的單手一把擒起顧念的手腕,將人往房間一推,待顧念還未站穩時,直接將人按在了床上,束縛繩接連而至,捆上了她的手腳,男人氣的氣喘籲籲,“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一次又一次不斷找死的”
話落的間隙,他也一把抄起一旁牆壁上的一隻鞭子,猛然在空氣中一甩,巨大的響聲,呼嘯,震人。
“很想挨抽是吧知道疼才知道管住自己的那張嘴女人就是賤,賤他媽骨子裏了”
他咬牙切齒,發狠的朝著顧念掄起了鞭子。
那肆虐席卷而來的鞭子,像染滿了地獄而來的烈焰,生生的落向顧念的一刹,她也是驚的,也是恐懼的,也是緊張的。
但後悔嗎
她此行真正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惹怒他,逼他動手嗎
隻是為什麼一切如預期般進行時,她到底還是覺得亂了呢尤其是想到接下來發生的,就有種複雜之感,慢慢的在心底破繭
另一邊,奢華溫暖的總統套房中,上官妧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不知道是她身上的衣服太過單薄,還是怎樣,她不住的身形,瑟瑟發抖。
半晌,怯懦的目光緩緩的抬起,迎向了穩坐對麵的男人,緊張的手指不斷收緊,大氣都不敢出。
帝長川始終沒說話,隻是交疊著雙腿坐在那裏,側顏望著窗外,手上夾著支煙,時不時的放在唇邊吸一口。
淡淡的煙氣繚繞,朦朧的白煙隱晦了男人邪肆的俊顏,就連他眼底的那抹狠厲,也漸漸變得不清。
房間很靜,太過安靜。
仿佛隻能聽到兩人清淡的呼吸聲外,再無其他,時間也仿佛被無休止的拉長,每一秒,都恍若一個世紀的難熬。
上官妧終於忍受不住了,直起身挪動身形朝著男人爬了過去,軟柔的小手搭在他的西褲上,“長川,真的不怪我,我當時也是太著急了,想著你真的需要二少那塊地,而你又不允許我去找他,那麼,顧念就是最好的人選”
她最後一個話音剛落,男人出其不意的單腿猛然一抬,看似無力,輕輕的,拂開了麵前的女人。
上官妧不受控製的身體向後仰去,好不容易才穩住,再度挪動雙膝爬了回來,“如果你不喜歡我這麼做,那我錯了,以後保證不會了”
她嬌柔的嗓音像含了糖,卻落入帝長川耳中,幽深的眸中毫無半點漣漪。
他隻是滿滿的摁滅了手上的香煙,輕微的俯下身,單手捏起了女人的下顎,力道大的,足以讓上官妧麵色霎時慘白,“打著我的名義,再利用孩子,威脅顧念。”
帝長川吐字極輕,淡淡的,感覺不出一點情緒的波動。
卻偏偏就是這樣疑似柔和的語氣,竟讓上官妧心驚肉跳,心髒都繃到了嗓子眼,支支吾吾,“我,我”
“我是你什麼人孩子是你生的嗎”帝長川幽深的寒眸淺眯,“想威脅她,你也配”
最關鍵的,傅予珩是什麼人,上官妧不是沒打聽,那個人對女人的厭惡已經達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她這個時候讓顧念過去找他,和羊入虎口又有什麼區別
上官妧徹底慌了,淩亂的杏眸瞠大數倍,接連泛紅了眼眶,樣子淒楚又動容,“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長川,你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