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個字,就駁的帝長川啞口無言,像一把鋒銳的鋼刀,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中,刺骨入髓。
樓下的擺鍾響了起來,一聲又一聲,像是響徹在了心上。
“嗬。”帝長川斂下沉眸,慢慢的鬆了氣力,注視著懷中癱軟的女人,冷然的唇畔,忽然傾斜,勾起的弧度涼薄至極。
忽然撫上她的臉頰,就這樣吻了下去。
顧念體內藥效揮發,完全沒有任何意識,如木偶般任由他的索予索求,無窮無盡
待他再翻身下床,已經是接近黎明,窗外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昏暗暗的天色破曉,帝長川隨手撥開窗簾,一縷縷微弱的曙光乍現。
他眯了下眼睛,又重新拉上窗簾,長臂撈過睡袍隨意的披在身上,轉身出了臥房。
房的桌上,一個精致的暗色盒子呈入眼簾,裏麵擺放著兩支注射器,一支已經用完了,還剩一支。
他微沉了眼瞼,將亂作一團的思緒壓下,睜開眼時有時一派泰然的清冷,修長如玉的大手合上盒子,收入了抽屜。
“”
他淡淡的,說完便將人攔腰直接抱起,三兩步走進了盥洗室。s11
他點了點頭,大手扶著她的頭頂,“出差幾天。”
這是吐真劑。
出了她神情中的驚詫,他迎著她錯綜複雜的目光,又說,“醫院那邊林凜已經和院長打過招呼了,就當給自己放假幾天吧”
他俯瞰著遠處寂靜的城市,手指點著眼尾彈了下煙灰,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麼,淡色的唇畔輕輕勾起。
帝長川出差是常事,但好像倆人婚後第一次,他主動要帶她一起
一種極強屬性的藥物,一經注入,任何人都無法抗拒藥效,會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吐露真情。
她忽然注意到左臂上的針孔,猛然一怔,餘光又瞥見了垃圾桶裏的注射器,再次愣住。
帝長川踱步陽台,清晨的微風襲來,吹亂了他的短發,他側身點了支煙,淡淡的煙氣朦朧了眼眸,將眼底的深邃,也一並隱晦難辨。
顧念眸色微閃,著男人向外的背影,愕然的不禁脫口句,“長川,你是公事出差,我去怕是不方便。”
他一笑,大手順勢在她臉頰上一揉,再言,“我下樓等你。”
顧念一滯,向他,“錦城”
帝長川大步流星的動作不停,隻是邊走邊說了句,“我辦公時,你就去逛街,不耽誤。”
她揉了揉眼睛,順勢掀被起身,身體剛一動,那種渾身上下恍若被拆碎碾壓的疼痛,瞬間襲遍全身。
言猶在耳,顧念木訥的僵住了,她愣愣的向他,清澈的眸中染滿疑惑和不解,但更多的,還是受寵若驚的悚然。
顧念再醒來時,是早上八點多了。
輕微的低眸,就注意到了滿身的痕跡,不禁皺起了眉,這個帝長川,完全比狼還可怕
“是消炎針。”男人低冷的聲線闖入耳畔。
他動作極快,肆虐之間卷走她口腔中的清淡,留下他濃鬱的煙味,再放開她時,低啞的嗓音隨之輕啟,“別去上班了,跟我去趟錦城。”
帝長川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見過”
顧念驀然抬起頭,帝長川長腿大步徑直走進,伸手將她一把扯起,他動作有些蠻橫,她毫無防備的跌進他懷中,被他鉗住下巴,吻上了唇。
放下她時,顧念還處在渾噩中沒什麼思緒,直到男人的大手撫上她的腰肢,扯開了睡袍腰帶,她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掙過,並避開了他。
她不懂帝長川為何突然興起帶她出差,因為揣摩不透,便想拒絕,留下工作也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