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離沒有回答。
“心離,是嗎?”鳳韶接著又問了一遍。
“爹,我不知道怎麼去應答。。。”心離有些犯難。
“好,爹不逼你,”鳳韶歎了口氣,“隻是你娘上次跟我哭訴,你一心要跟那個司音,且還你一定會幸福的,你不知道你娘當時哭得多傷心。”
心離沒有話,低下了頭,默默地偷瞄了一眼爹的神情,無意間看到六兩鬢發白,有些內疚。
“好了,你不願,我們今日就不這個了。”鳳韶給心離續了杯茶,“喝茶吧。”
心離點零頭。
玄魔崖。
深淵之下。
“稟報魔君。”廝進來行李。
“何事?”魔君玄烈在大口大口地吃著果子,看著魔姬們表演歌舞。
“稟報魔君!有人跳下了玄魔崖!”廝彙報著。
“哦?”玄烈揮了揮手,魔姬們行完了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魔君,這可是這幾年第一個吧?”玄烈一旁的魔將沐白道。
“不錯!”玄烈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神情變得有些眉飛色舞,“來聽聽,此人是何人?到了哪兒了?”
“回魔君,此人原本是大家莊家莊盛之的心腹莊一鳴,現在剛被抽掉所有,馬上進入萬丈深淵。”
“這好好的莊家弟子不當,不想飛升成仙,反而跳下了玄魔崖,嘖嘖。。”玄烈又喝了一口酒,“看來此人心中定是有什麼怨恨。”
“你先下去吧!”沐白朝著那廝揮了揮手。
見廝退了出去,沐白在玄烈耳邊悄悄道,“魔君,這幾年越來越少人跳下來了,更多的人選擇了學習修為,不如我們好好趁這一個莊一鳴下來了之後,好好培養?”
玄烈點零頭,“不錯,已經太久沒有什麼好苗子讓我培養培養了!”
“魔君,不如趁這一次,我們或許可以再與那上的那些裝模作樣的鬥一次,不定我們就能霸占這上人間和地下呢!”沐白嘿嘿地笑著。
“沐白,這可不行,我們可是與那界定下了約定,若我們先毀了約,不定這地下的都不歸我們管了。”玄烈連忙搖頭。
“魔君,你可是魔君呐!這可不是您膽怯的時候!”沐白努力地吹捧著魔君。
“不不。。”魔君擺擺手。
“稟報魔君!”方才的廝又進來了。
“不是讓你出去了嗎?”沐白立刻鐵青著臉。
“魔君,那個莊一鳴已經通過了萬丈深淵,此刻到了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