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仙主，你難道想放棄他嗎？“柳姑娘瞪大了眼睛。
“你看。”莊盛之攤開手臂，給柳姑娘看。
手臂上都是一條條黑色的線，像是畫上去的一樣。
“這是什麼？”
“這是我操控的傀儡，就在莊一鳴被困的時候，我發現少了一根。”莊盛之不緊不慢地，柳姑娘開始覺得驚訝，準確地，被嚇到了。“我想，應該是被破解了。”
“莊一鳴對你如此忠心不二，你卻把他當作你的傀儡一樣操控！你還要飛升上仙嗎？你對得起老仙主嗎？”柳姑娘一個字一個字地了出來，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憤怒。
“是他要對我忠心，不是我逼他的。”莊盛之也不惱不怒，笑了笑。“從見到他的時候，我就問他，你願不願意跟著我走，無論做什麼事情。”
柳姑娘隻知其一，看來並不知其二。
“他那時候已經開始記事了。我還記得他就站在那包子鋪旁邊，對著我，隻要給他吃的，讓他活下去，他做什麼都願意。”莊盛之繼續喝著茶。
“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啊！”柳姑娘接近崩潰，帶一些哭腔。“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是嗎？”莊盛之挑了挑眉，“你現在也知道了，所以，你要離開我對不對？”
柳姑娘搖了搖頭。
莊盛之便大笑，“你還不離開我這個惡人？”
“不是，是有比離開你更重要的事情！”柳姑娘後退幾步。
“哦，是嗎？”莊盛之並不在意她的話。“什麼事？”
“我要去救他！”
“就你，還想去救他？”莊盛之哼了一聲，“那鳳家是什麼地方？那裏現在都有些什麼人，你都知道嗎？”
他挑著柳姑娘的下巴，“看來，你是真的對莊一鳴動了情，否則怎麼會連我的謊話都會信？”
柳姑娘愣住了，“你剛才都是謊的嗎？”
“你信我嗎？”莊盛之看著眼前的美人。
可美人沒有開口。
“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原以為你是最可信之人，沒想到到頭來，你反而不信我。”莊盛之大笑。
柳姑娘忽然走了出去。
“你去做什麼？”
“我去鳳家，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我的信任。”
柳姑娘丟下了一句話，推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