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阿梳輕輕地拉了拉心離的衣角。
“怎麼了?”心離看著阿梳。
阿梳看了看星辰,再看看心離,不話,想拉著心離往外走。
“我去會會那個黑衣人。”星辰走出了房門。
廳前。
人已經比剛才少了許多,聽他們,大致是因為一些人受了傷,先回去休養了。
“鳳仙主。”星辰行了行禮。
“司星辰,你來了!”鳳韶讓星辰坐在自己旁邊。
星辰倒有些拘謹,坐在了葉玄宇的旁邊。
“這人怎麼還不醒?”冷知然坐在旁邊喝著茶,吃著點心。
“再等等,知然,你總這麼著急。”鳳韶笑了笑。
“對了,鳳大哥,剛才寶珠不是在廳裏嗎?怎麼司音還有一顆?”冷知然忽然問道。
“那是司音公子的計策,廳裏的,也就是我們麵前的,那是顆假的,就是為了讓此人上鉤。司音懷裏的那顆是真的。”鳳韶笑了笑,讚許著司音,“不失為一個好計策!”
“哦,對了,知然,剛才聽你的描述,是那寶珠將此人給弄傷成這樣的嗎?”鳳韶問道。
“正是,而且剛才那寶珠,仿佛有了靈性一般,忽然就衝撞那人去了。”冷知然手舞足蹈地比劃著,倒有些詼諧。
“怪不得。。。”鳳韶感歎一聲。
“怪不得什麼?”冷知然問道。
“剛才我們在廳裏與那些傀儡相鬥之時,也是有一瞬間,忽然那些傀儡們像被什麼定住了一般,忽然就都不動了,接著便都忽然灰飛煙滅了!”人群裏有個人道。
“難道。。。”冷知然聲嘀咕。
“冷仙主,你的意思是不是,這寶珠破解了。。。”星辰看著冷知然。
“我的想法和司大公子一樣。”冷知然猛地點零頭。
“看來這一趟你們沒白去,這背後之人看來很快就可以找出來了。”鳳韶歎了一聲。
“應是,莊家。”葉玄宇忽然冒出來一句。
“此話怎講?”鳳韶聽到莊家這兩個字,想被什麼刺紮了一般。
葉玄宇舉起手裏的佩環。
“這不是莊家的佩環嗎?你怎麼有的!”冷知然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