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也躺了下來。
這種感覺倒也是很特別,阿音平躺著看著洞穴的牆頂,聞到了一些淡淡的花香味,忽然腦袋裏一片空白。
莫非是心離身上的味道?心離背對著自己,或許是睡著了吧。
阿音有些睡不著,一直翻轉著身子,動靜又不敢太大,怕吵醒了其他人。
心離忽然轉了過來,看向了阿音。
阿音一下子心跳得有些快,“你,睡不著?”
“我感覺,你也沒睡著。”心離輕輕地回答道。“你在想什麼呢?”
“很多。”阿音感歎了一聲,最想的話,現在這樣的環境下卻不能。
心離也沒有再講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自己心裏記掛的人,就躺在了旁邊,忽然覺得很神奇,自己的心也一直在砰砰地跳著,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心離捂著自己的胸口,似乎這樣就能防止心跳出來一樣。
“你怎麼了?”阿音以為她不舒服,看著她臉蛋紅紅的,坐了起來,又給火堆添了一些樹枝,順便照著火的亮光,看看她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事。”心離笑了笑,原來他擔心自己的模樣是這樣的可愛。
心離看著阿音頭發有些散亂,想幫忙撥一下,伸出了手。
阿音連忙抓住了她的手,“手都不暖。”連忙又添了幾根樹枝,讓火再旺一些。
心離本能地想縮回手,卻被阿音緊緊地抓住了。“別動,我給你暖會兒手。”阿音連忙將自己的手放在火堆旁邊烘熱了,再給心離的手捂一會兒。
心離也不再想縮回去了,就這樣被溫暖的感覺,也挺好的。
黑雁山。
密室。
“你怎麼搞的!”他合起了扇子,托著莊一鳴的下巴,狠狠地瞪著他,眼睛裏仿佛都在冒火一般,“我讓你傷那司星辰了嗎?”
莊一鳴跪在地上,不顧身上破開的傷口,“仙主,一鳴知錯。”
“你現在知錯有什麼用!”他打開了扇子,運了內力,一下子將莊一鳴扇到了幾米開外,莊一鳴也未吭聲。
“你傷了什麼葉玄宇之類的,我不管,我讓你主要就是去對付那鳳家人,你怎麼還能山。。。”他歎了一口氣。
“一鳴知錯。”莊一鳴低著頭,不敢正視著眼前的人。
他揮了揮手,“罷了吧,出去自罰。”
“是。”莊一鳴知道,自罰對於自己來是最輕的責罰,無非就是自己被抽幾十鞭子的事情。
他扇著扇子,喚了廝,“他們現在在哪兒?情況如何?”
廝行了行禮,“他們現在還在南門洞裏,但是司星辰公子的傷已經好了。”
“是嗎?如何救治?誰救治的?”他心裏的石頭放了下來,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回仙主,似乎他們在南門洞發現了寶珠。。。”還未等廝完,他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廝便不再出聲。
“另一個呢?有沒有受傷?”他繼續問道。
“回仙主,沒有,而且。。。”廝吞吞吐吐的。
“如實。”
“和鳳家大姐關係似乎不錯。”廝沒敢抬頭看他的表情,就已經感受到他的冰冷。
“下去吧。”他揮了揮手。“繼續看著那紫水晶,隨時跟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