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一個世紀,卻尋不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宿,踩過了一堆落葉,卻盼不到一個合適自己的終章。也許,這世界有一種能慫恿著你前進,那就是輪回。”
白雨澤在自己的日記裏麻木的寫下了這麼一句話,他是一個出生在小康之家的獨生子,從小父母就因為掙錢而外出打工,由外公和外婆照看著,兩位老人也比較寵他,自己也隻知道玩,但是卻一直都很孤獨,或許是因為他現在還小,他才覺得隻有沒心沒肺的玩才適合自己走完人生的道路,對自己的未來也很盲目,至於他的成績,正如他班主任說的,說差也不是太差,努力一把,一定能在班級的前列,說好也不是太好,隻是基於自己的智商並不是太低,基於不肯努力,才讓他成績沒有突出過。
現在正是曆史課的時間,他根本就無心聽課,自從初中轉高中之後,他就沒專心過,一下子學科就爆增,讓他煩的都不想再瞟一眼課本,踏進高中的校門也快兩個月了,上次月考的成績讓他很是惱火,居然讓他出現了個人曆史上的低潮。
“澤,今晚繼續去奮戰嗎?”雨澤的同桌廖曉晨誘惑道,“聽說今晚有雙倍經驗呢。”
“不想玩了,有點累了。”
“不是吧?才玩了三周你就累了啊?不會又打算換遊戲玩了吧?”
“下課再說吧,華哥可是不好對付的。”雨澤不大想解釋,一煩就不想玩了,沒什麼意思,順便拿他的曆史老師華哥來做個借口得了,不過這曆史老師也確實比較煩人,講課的時候總是盯著教室的一舉一動,連粉筆都不怎麼動用的。
“第三組倒數第二位戴眼鏡的同學,請回答下我剛剛提的問題。”華哥突然吼道,看來他今天又要拿人開刷了。
眾人的目光突然都轉向了第三組倒數第二位,她根本就沒聽到華哥的話似的,仍舊玩轉著手中的筆,故意不理睬華哥,華哥雙眼一瞪有些怒氣的再重複了一次:“請第三組倒數第二位戴眼鏡的同學回答下我剛剛提的問題!”
她怔了怔,取下自己的眼鏡,繼續玩著她手中的筆,華哥更加惱火了,看了眼講台上的名字以及座位表,找了下第三組倒數第二位的名字——蘇若萱,華哥大喊著蘇若萱的名字道:“蘇若萱同學!”
“到!”蘇若萱像個機器人一樣,反應超快的站了起來,原本都以為她會繼續和華哥抗拒的同學們突然大失所望。
“為什麼我剛剛叫你你卻不站起來回答我的問題,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嗎!”華哥已經被氣壞了,根本就沒提及之前所提出的課業問題。
“老師,是你先不尊敬我的,我有名字,你為什麼要叫我戴眼鏡的同學,試問你不尊重我,我又如何尊重你?”蘇若萱一點也不示弱。
“你……”華哥瞬間無語了,不知道說什麼來辯駁了,“你坐下吧……”
教室裏突然傳來一片議論,對蘇若萱的行為表示很讚,就連雨澤也忍不住問廖曉晨道:“這個女的你認識嗎?”
“天啊,你好歹也是這個班級的一份子,連同班同學都不認識嗎?”
“你少囉嗦了,我隻問你認識她嗎?”
“怎麼了?想泡她?”廖曉晨調侃道。
“你不要總是答非所問行嗎?正經點。”
“她啊,因為自己有幾分長相就特別傲慢,更重要的是,她男朋友是我們學校的校霸,所以沒人敢惹她,她也不把誰放在眼裏。”廖曉晨讚道,“不過我喜歡這樣的女生,有性格。”
“校霸?我們學校不是四校聯盟嗎?怎麼還有校霸?”
“對啊,四個學校都有校霸,什麼校霸,其實也就是這四個校長的兒子,或者是這四個校長親戚的兒子,而且都是水火不容的,但是又井水不犯河水。”
“你這話不矛盾嗎?既然水火不容,又怎能井水不犯河水?”
“因為他們心裏彼此都想吞並其他三個學校,但是因為四所學校是校盟,是不容許起內訌的,不然他們再怎麼狂妄也要被學校治理了,所以隻好井水不犯河水了。”廖曉晨似乎講的越來越有興趣了,“整個校盟在清代時隻是四家私塾圍起來的四合院,後來慢慢蛻變成為四所學校,因為前人又是生死之交的,後人自然不好撕破祖先的臉跟彼此翻臉。”
“原來如此,這原來是家黑店啊,我們都上了賊船啊。”
“我老早就發現了,就你還傻傻的,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雨澤突然安靜了下來,自己一個人坐著發呆,似乎在想什麼,可是沒多久卻又開始寫起了自己的日記,直到今天的課全部都上完了,廖曉晨撐了個懶腰表示已經睡飽了,等待這放學的鈴聲一響就要去網吧奮戰了,他扯了扯雨澤,“你真的不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