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孟昭然都是看著慕容烯和玉符吵嘴,看著如此的兩個人,孟昭然在心裏默默地祝福著兩個人。他們先到了小何出事的地方,可是···卻沒有小何的身影,除了一些未幹的血跡,再無其他,玉符看著地麵,不禁皺眉說道;“小何人呢?難道是被野獸吃了?”孟昭然立刻回絕道;“不會的!我們這裏經常有人上山背柴,或許是被人家救走了也說不定!”玉符嘟起嘴,點點頭,而慕容烯擰著眉不語。孟昭然帶著玉符和慕容烯回到了家裏,家裏一點血跡都沒有,爹娘的屍體也不見了!而孟昭然立刻哭了起來向前廳跑去,隻見兩塊牌位立在了那裏,孟昭然立刻跪在了地上大哭了起來;“爹···娘···”玉符立刻看著慕容烯說;“難道小何真的是被人救了?或者說,哪個好心人把孟昭然爹娘的屍首安葬了?”慕容烯一直皺著眉頭不語,心裏默默地琢磨著。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昭然回家了嗎?”玉符和慕容烯一聽,立刻回頭,隻見一個身穿墨綠色衣裳的老年人走了進來,在看到慕容烯和玉符的時候,不禁先是一愣,孟昭然見狀,急忙從前廳裏跑出來,在看到來者的時候,孟昭然急忙向那人跑去喊道;“老板!”原來這個人是店鋪老板啊!玉符在心裏想著,隨即看著一直擰著眉看著牌位的慕容烯,玉符不禁掩嘴一笑,湊到慕容烯的跟前說;“怎麼?你老盯著那牌位做什麼?難道你要把牌位看穿?”慕容烯立刻說道;“我在想,是誰把孟昭然的爹娘安葬了!”玉符一聽,立刻挑眉看向孟昭然那邊。
隻見孟昭然拉著店鋪老板的胳膊問道;“老板!是誰安葬了我爹娘?”店鋪老板看著孟昭然不禁歎了口氣說;“是小何······”小何???玉符不禁看向慕容烯,這次輪到慕容烯挑眉。孟昭然一聽,也是疑惑的看著店鋪老板說;“小何?怎麼會是他?”店鋪老板搖搖頭歎道;“我也是後來聽說的!聽說小何救了你之後,便被兩個人殺了一刀,幸好傷的不深,但一直在家休息,你爹娘的屍首也是他要我去安葬的!”店鋪老板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而慕容烯立刻上前,看著店鋪老板說;“您好!請問現在小何在哪裏?”
店鋪老板看著慕容烯和玉符,不禁看向孟昭然說;“這兩個人是······”孟昭然立刻給店鋪老板介紹道;“這兩位是救了我的救命恩人,這位是玉姑娘,這位是慕容公子!”店鋪老板點點頭,隨即看著慕容烯說;“多謝二位相救啊!不然呐!這少卿就是死了也不安心啊!”玉符見狀,立刻上前安慰著店鋪老板說;“老伯!你別太傷心了!現在小何怎麼樣了?他在家裏還是哪裏?”店鋪老板一聽,立刻道;“哦···小何呀!在家呢!”慕容烯一聽,急忙接過去說;“那請老伯帶我們走一趟吧?”店鋪老板一聽,立刻帶著他們去了小何的家裏。
小何的家是一間破舊的房子,看樣子,小何的生活很是拘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殺人犯呢?玉符立刻看著慕容烯低聲說;“我看呐!這次你算錯了!你看小何家破舊的!哪來的錢雇殺手呢?”慕容烯一聽,但笑不語,玉符立刻掛了一眼慕容烯,隨著店鋪老板走了進去。踏進房間之後,便是一股濃重的湯藥味,玉符不禁捂著鼻子,慕容烯見狀,急忙看著玉符問道;“你怎麼了?”玉符立刻苦著臉看著慕容烯說;、‘這個味道,受不了!’“那····咱們在外麵等著嗎?”玉符一聽,立刻把擋在鼻子前的手拿開,看著慕容烯說;“那怎麼行?不行!我一定要親眼看到小何受傷才行!!!”慕容烯看著搞笑的玉符,不禁笑了起來,這個玉符,就是這樣孩子氣,總是不服輸!隨即,慕容烯便隨著玉符走了進去。
進了房間之後,隻見小何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身邊放了一碗黑色的藥水,玉符不禁苦著臉咽了口唾沫。而孟昭然見狀,立刻上前看著小何說;“小何!你怎麼樣了?”小何一聽是孟昭然的聲音,立刻坐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孟昭然喊道;“昭然???”那聲音帶著些許的無力,或許是受傷的原因吧?孟昭然一見小何這邊,眼淚不禁掉了下來,急忙上前看著小何說;“小何!你怎麼樣啊?”小何急忙看著孟昭然說;“昭然?你·····你能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小何的眼裏蓄滿了淚水,玉符不禁看向慕容烯,那眼神裏寫滿了,看吧!人家都哭了!怎麼可能是殺人凶手呢!慕容烯反倒上前看著小何說;“這位小兄弟,聽昭然姑娘說你受傷了,你是怎麼回來的?”
小何一見慕容烯,立刻疑惑的看向孟昭然,孟昭然不禁笑了起來看著小何說;“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慕容公子!那位是玉姑娘!”小何看著慕容烯和玉符點點頭,隨即看著慕容烯說;“是鄰居張伯伯上山砍柴,遇到了我,把我背回來的!”“哦···”玉符不禁哦了一聲,隨即看向慕容烯挑眉,而慕容烯看了看碗裏的湯藥,不語。
“昭然!你怎麼樣了?你爹娘我都替你安葬好了!你總算回來了!”小何看著孟昭然,仿似有說不完的話,而店鋪老板看著幾個人,不禁笑了起來說;“你們幾個先聊著,我那店鋪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孟昭然急忙站起身,看著店鋪老板道了聲謝;“謝謝你老板!”店鋪老板笑了笑,有些嗔怪的看著孟昭然道;“你這孩子!說什麼話呢!”孟昭然不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