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雖然在朝中名聲不顯,但也隻是相對其他皇子而已,在外麵,他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溫潤清雅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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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營帳後,景寧和其他人分了那份甜碗子,等到她睡下後,景瑤就找到景玉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
景玉搖了搖頭道:“這件事且先看著,暫時不要在寧寧麵前提起。”
“可是若是真的,那寧寧那裏要是萬一……”景瑤還是有些擔心。
“我這些日瞧著寧寧似乎早就沒了那點兒女情長的心思,再者五皇子也不會那麼蠢,他這些年都不曾和河清有過聯係,咱們也沒支持過他,沒道理他現在忽然就轉了風向。”
頓了一下,景玉又道:“他應當也不敢。”
景瑤雖然還有些擔心,但景玉既然這麼說了,她也就放下心來。
而另一邊,餘家也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主子,那甜碗子明明是您特意去禦廚那裏吩咐要的,為何和景鄉君說是多出來的,且還這個時候送給她?”
“為何?”明庭擦幹淨手,拿了本書坐下,搖了搖頭。
當他站在營帳那裏等著景寧的時候,他其實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可是那時候景寧已經走了過來,他也隻能繼續下去。
大概……是小姑娘今晚宴會看甜碗子那種遺憾和委屈的表情太讓他印象深刻了吧。
想了想,明庭隻能把這種衝動歸咎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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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景寧就跟著大部隊回了城。
剛休整好沒多久,景寧就接到了建安皇帝正式封她為鄉君的聖旨,食邑五百戶以及各類賞賜,擺在院子裏麵的時候看著簡直要晃瞎眼。
景家人都被建安皇帝的大方嚇了一跳,不過後來想想也釋然,畢竟是救駕之功。
景家人謝過聖恩就把聖旨供起來,依舊該幹什麼幹什麼,絲毫沒有得了賞賜後該有的激動。
不過玄都卻因著建安皇帝的這一封聖旨有些洶湧起來。
不少人都給景家送來了拜帖,想要沾一沾關係,可惜最終都留在了門房那裏,最後被府裏麵的廚娘拿著引火了。
景家都低調十多年了,幾乎都和玄都城各大貴族斷聯係,現在更沒有道理沾染一些不必要的關係。
不過鬱氏此刻正在接待兵部尚書的夫人周氏。
西郊獵場一事說起來要不是景寧反應快,加上景瑤在那文人開口後幫忙說話,作為此次負責安全的兵部尚書程榮宗恐怕就不隻是簡單被建安皇帝訓斥外加罰俸祿那麼簡單了。
要是建安皇帝出了什麼事,別說他們一家,恐怕宮裏麵的賢妃娘娘以及六皇子都要倒黴。
所以一回來,周夫人除了阿彌陀佛禱告之外就是讓人趕緊備上禮物,親自過來登門致謝。
順便還帶上了和景瑤交好的程蘭芝。
景寧此刻正和景瑤一起接待程蘭芝。
原身景寧以前的生活一直都是以崔三郎為中心的,又因為崔三郎對她的那份特殊,所以玄都城內大多數貴女都討厭她,導致她竟然連一個交好的手帕交都沒有。
至於景寧穿過來後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沒有交朋友的意思。
所以此刻她接受了程蘭芝的謝意後就不再說話,聽著景瑤和程蘭芝小聲敘話。
五月的天已經很熱了,但是衛國公府的院子裝扮的很精致又不影響通風,坐在涼亭裏麵,四麵通透,景寧漸漸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她隱約聽到程蘭芝言語中透露說他們家想要求娶景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