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未婚郎君(2 / 2)

想了想,景寧摸了一下下巴道:“姐,我覺得母親說的對,招贅也是結婚,兩個人每日生活在一起,是應該找一個好的,不然想看兩相厭,那多難受。要是那樣你還不如直接養麵首,也能生小孩,還省了兩個人一起過日子的煩心。”

景瑤&景舒&鬱氏:“……”

見他們都在看她,景寧想起上次說養麵首的時候被景舒擰耳朵,頓時有些心虛。

隨即又振振有詞道:“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反正聽我姐的意思結婚的目的就是生孩子,養麵首一樣能生孩子,那既然這樣幹嘛還結婚,給自己綁一個枷鎖。”

“混說什麼呢!”鬱氏沒好氣地拿起一幅畫卷在景寧的頭上敲了敲,眼神危險地看著景寧,“聽你這意思,天下人都不成婚了?”

景寧撇嘴,不敢反駁,順手把畫卷順手打開了。

男子麵容俊雅,頭戴玉冠,身著青袍,看上去很是不凡。

景寧隨即瞥向下麵的小字:關東裴氏仲麒。

“裴仲麒?”景寧皺了一下眉,“母親,咱們家都和崔家你死我活了,剛坑了他們家‘人品貴重’的崔三郎被聖旨賜婚娶桑瓔霓,你這邊還打關東那邊的人的注意呢?”

鬱氏朝著景寧手上的畫像看了一眼,歎氣道:“這個裴仲麒的畫像還是我的閨中好友偷偷給我的,據說也就隻有著一張,他瞧著倒是可以,據說無論是性格還是文采也都很好,隻是到底是關東裴家嫡脈,要是是支脈或者庶出的話,你姐要招贅就很合適了。”

景瑤搖了搖頭,拿起景寧手上的畫卷又一次卷起來隨手丟在了最左邊,“我不喜歡讀書人,心眼太多。”

景舒卻把那那畫卷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道:“這人現在在五皇子的身邊。”

“嗯?”鬱氏皺眉看著景舒,“五皇子?”

景舒點頭,合上畫卷道:“去砸安寧伯府那日,我看見他跟在五皇子的身邊,看樣子……”景舒回憶了一會兒,“倒像是五皇子的幕僚的樣子。”

“不可能吧?”鬱氏臉上不敢相信,“關東一脈一項分得很清楚,裴家也從來沒有參與過朝堂,怎麼會……”

景舒搖頭,“我不會認錯。”

“那他這般明目張膽跟著五皇子,是……”鬱氏捂著嘴,“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裴家也準備參與進來了?”

景舒笑了笑,“嬸嬸,是不是明目張膽的還不好說,裴家人不涉及朝堂,知道他們長相姓名的也少,興許人家有私交也不一定。再者要是裴家真的支持五皇子,那也是好事兒,畢竟五皇子身上可有鬱氏一半的血脈呢。”

鬱氏歎了口氣,“我倒是巴不得沒有,當年……算了,不說了。你突然回來,是真的不打算讀書了?”她轉向景舒問道。

景舒點頭,“是,反正在書院也隻是混日子而已。”

“這件事你們要是決定了就去做吧,你既是咱們府裏的世子,將來也要接掌景氏這一脈,早點回去也好。”鬱氏道。

景舒點了點頭,“您放心。”

景寧卻越聽越迷糊,“母親,大哥,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現在不知道了吧。”景瑤斜乜了景寧一眼,“讓你以前總跟著崔三郎跑前跑後,自家的事都不關心。”

景寧:“……”

她冤枉的好麼,那是原主。

算了,反正現在也是她了。

“我錯了。”她站起來衝著屋裏麵的幾個作了個揖,道:“現在可以說了嘛?”

鬱氏和景瑤笑話她,倒是景舒道:“我過兩日準備回冀州。”

“回冀州?”景寧倏地瞪大了眼睛,十分的不解:“好好的,回冀州幹什麼?”

衛國公府正堂裏,景舒笑著揉了一把景寧的腦袋:“現在即已證實了你的夢是真的,有些事情就不得不提前準備了,我們景家乃至整個河清豪族都是武將,有護衛天下的使命,既然北蠻已經蠢蠢欲動,我們需得早做提防。”

景寧恍然大悟,“所以大哥你是準備回冀州練兵。”

“練兵算是其一,打仗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其中涉及到方方麵麵,現在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了北蠻的動向,盡早準備,以防萬一。”

“好吧。”景寧點點頭,她其實不是太懂古代打仗的這些事,想了一下問道:“大哥,那玉扣,我們就真送出去了,不如咱們把玉扣偷偷弄回來吧,好歹是個寶貝呢,無論是給你們裝糧草還是裝武器都有大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