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馬山西靠黃河,東臨東平湖,是個山清水秀地魚米之鄉。
相傳很久很久以前,玉馬山一帶,由於黃河連年泛濫,洪水四溢,無數村莊被淹沒,到處是雲雨霧靄,百姓無法生活,背井離鄉,流離失所,四處逃難。不知過了多少個春秋,這一,一位仙姑乘一匹玉馬,衝破雲霧,來到黃河岸邊,她伸出右手,向西南方向的黃河上遊,順著黃河的走向,向東北方向輕輕一指,黃河乖乖地朝著仙姑手指去地方向從身邊流過,一直流入大海。從此,黃河再也沒有泛濫成災,年年歲歲風調雨順。此時仙姑感覺有點兒疲倦,靠著馬背睡著了。等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向四麵一看,啊!情不自禁地露出欣慰地笑容,眼前無數村莊,星羅棋布,山上山下,綠樹成蔭。東麵是一片湖水,清澈透明,水平如鏡,一邊是蘆花芬芳,一邊是荷花綻放,野鴨齊飛,丹鶴起舞,蘭白雲倒映在湖麵上,如仙境一般,真乃太平下!此湖在黃河東麵,仙姑微微一笑,:“可謂東平湖也!”
忽然,一群孩子圍過來,其中一個年齡大地男孩子上前恭恭敬敬施了一禮,;“仙姑奶奶,是您訓服了黃河,給我們帶來幸福,我們都感謝您。”
仙姑笑了笑,:“你是怎麼知道的?”
孩子:“我聽爺爺講的,您在這兒已經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了。”
仙姑伸出右手,看了看手紋,驚訝地:“我隻睡了一覺,沒想到一覺竟然九千九百九十九年。”完,看了看黃河象一條玉帶,揚起一層波瀾,歡快地流去。藍白雲下,千傾良田,碧波蕩漾,到處都呈現一派豐收的景象。仙姑對孩子們一招手,:“我該向女媧娘娘複命去了。”
孩子:“仙姑奶奶,這兒就是您的家呀,這兒村村鎮鎮都給您修建了房舍殿堂,等您醒來,請您去住。”
仙姑笑著;“不,我家在黃河上遊西嶽華山,我在這裏時間久了,女媧娘娘該責怪我了。”完拍了拍這匹玉馬,:“這匹馬就留在這兒,讓它守衛著黃河,為這一帶百姓效力吧。”
話剛落音,一片祥雲翩翩落下,仙姑踏上白雲,向黃河上遊飄然而去。從此,這匹玉馬就永遠俯臥在黃河岸邊,兩岸人民安居樂業,年年歲歲過著幸福安定地生活。這就是玉馬山的傳。
玉馬山背後伸出一條二公裏長的尾巴,這就是馬尾山,馬尾山末端是一個不大地村莊,名曰馬尾山村。馬尾山一帶乃是一塊寶地,據唐、宋年間,這裏曾經是一片汪洋,明、清以來,由於土地肥沃,富貴人家在這裏買下田宅家園。這個村裏人家多數姓徐,居住在村南端中心一片宅院就是徐月昌家。
卻在馬尾山村東南二十裏的東平湖畔,有個鎮子叫馮家集。這一年時逢正月十五元霄節,突然鎮上來了一個馬戲班子,隻聽一陣鑼響,全鎮的男女老少圍了過來,兩匹棗紅馬跑起了圓場,接著,耍起雜技,最後在圓場中心立起了一根兩丈高地長杆,幾個年輕男女上下翻舞,贏得陣陣喝采。
本鎮有個財主,是本鎮的首富,名叫馮增森,年過五旬,這和家人來看馬戲雜技,看到這班人技藝如此高超,特地吩咐家人回家多取些錢來。片刻一個十歲的男孩兒,雙手捧著
銅鑼收錢,馮增森拿過十塊大洋順手放在孩子的銅鑼裏,孩子感激地道謝:“老爺洪福,多謝老爺。”
馬戲班子表演結束了,馮增森和家人回到家裏,高興地連聲稱讚。一進大門,長工何東濤早已經在門口迎候,見馮增森如此高興地稱讚馬戲班子,問道:“東家,哪兒來得馬戲班子,看把您高興地。”
馮增森:“東濤呀,今你沒去看,這幾個年輕人技藝高超,身手不凡,你咋不去看看?”
何東濤問:“東家,你們都去看了,家裏就剩我一人,我哪兒敢離開呀!”接著何東濤又問:“東家,馬戲班子是哪裏來的?”
馮增森:“聽口音是蘇北人,他們自稱臨城馬戲班子第四代傳人。”
何東濤:“那領班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馮增森:“中等身材,一隻眼,一隻眼大,耳朵也比平常人大。”
何東濤心中暗自一驚,他立刻又平靜下來,對馮增森:“東家。”他把馮增森拉到內院,:“這個馬戲班子是衝您來的。”
馮增森驚訝地:“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何東濤:“這是一夥強賊,他們以耍馬戲雜技為名,實際上是在高杆之上進行偵探,摸清家中情況,夜裏下手搶劫。”
馮增森一聽,臉色頓時蒼白,:“東濤,這可怎麼辦?你有什麼辦法嗎?”
何東濤:“如今,以您的名望召募一批年輕人,成立鄉勇自衛隊。聽前些年咱鎮上曾經成立過義和團,至少能組織百餘人,這也是保鎮安民,您向鎮上明利害,多出些錢款,我在家再做些防備,您看怎樣?”
馮增森聽了何東濤的話,頓時心中感到恐慌起來,除了這個辦法之外,別無良策,他歎了口氣,:“如今已經是民國了,仍然國無寧日,不是災,就是人禍,嗨!”
馮增森不敢怠慢,急忙找到當年義和團的大師兄,把情況細一遍,大師兄慷慨應允,馮增森十分高興,當即答應出五千塊大洋,三十擔糧食,交給大師兄作為民團費用。
何東濤在家也是積極準備,他把院子周圍仔仔細細察看了一遍,隻見後院圍牆,強賊很可能會從這裏翻牆進來。何東濤選定在後院牆下挖了一個大深坑,坑中放足了石灰,加滿了水,隻等強賊到來。這夜裏,他在牆下等候了一夜,絲毫不敢懈怠,直到亮,卻不見強賊動靜。第二,還是不見動靜,三、四仍然沒有動靜。
馮增森有些疑惑,問何東濤:“一連四不見強賊動靜,是何原因?”
何東濤:“強賊自那以雜技為名,對情況已經了如指掌,但他多疑,晚幾動手以麻痹我們,這是緩兵之計。東家,告訴大師兄,不要鬆懈警戒,加強訓練和夜間巡邏。”